僅是因為我自己,還為了天賜。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再原諒你,就算你權勢滔天,我也要法子逃的你遠遠的。”
厲幕陽深深看她,再狠狠吻住她:“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欣榆一覺醒來,一身的痠軟提醒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真真是做的沒度,丈著幾分醉意,在她身上逞兇。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次,知道後來完全只有求饒的份兒。這會兒醒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惡行,便對他有些恨恨的。
厲幕陽也醒了,他懶懶的擁著她,湊著她的肩頭:“早。”
“放開。”欣榆拿開他的手,下床去……
“又怎麼了。”厲幕陽將她一手撈回來,“昨天晚上我們不是都說好了,白欣榆,你翻臉不認人。”
“不知道你說什麼?快起來,今天還要上班不是嗎?”欣榆將他的襯衫穿上,人已經進了浴室。
厲幕陽跟上來,她正拿著牙刷刷牙,他從她身後摟著她的腰:“你不是說不到公司上班嗎?”
欣榆不理她,專心的刷牙,她吐掉了口中的泡沫,漱了口道:“厲幕陽,你做什麼?” 厲幕陽將她扶過來,讓她坐在洗漱臺上,敢嫌棄他,看他怎麼收拾她。他的唇湊過去:“嫌棄我?那你先給我把嘴巴漱乾淨再說。”說完,他牢牢的佔住要地,只許她在他懷裡存服。
她是真的服軟了,最後還是攀著他的肩不自覺的回應他的吻,
這麼折騰了好一會兒,等兩個人都洗漱完畢,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她換上了衣服對他說:“你要是不歡迎我去上班,大不了我不去就是。”
“誰說我不歡迎,我求之不得。”厲幕陽摟著她的腰,在她細緻的頸邊親了又親。
“你昨天是故意的,對吧?”欣榆也不推他,從鏡子裡看他。
“什麼故意的?”厲幕陽看滿意看到她的頸邊若隱若現的痕跡,又親了幾下,聽著有些漫不經心。
“明天晚上,故意喝醉,讓你送你回來。其實你根本就沒醉,不過是借酒裝瘋。”欣榆推開他的頭,“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是裝的。”
“我裝什麼了?”厲幕陽仍圈著她,眼裡滿滿的是寵溺愛憐。
“你裝什麼你自己知道。”現在生氣也沒用,她也沒怎麼生氣。只是突然神色一正說道,“我想過些天,再回島上看看我媽還有桓榆。”
厲幕陽臉色一沉,拂開她頰邊的發:“好,我陪你去。爸還打算到那邊去長住,等那邊維修建設好了,我們一起過去。”
“你爸要過去長住?”欣榆對著鏡子看頸邊的痕跡,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只得抹了粉有底,勉強遮了過去。
“嗯,他說想陪著你媽,怕他孤單。”這些話題在他們之間是敏~感的,卻又是不能迴避的。
欣榆想說,母親未必需要他的陪伴,有桓榆在就好了。
“我們下去吧,我想帶天賜去上班,他還有好幾天才開學,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欣榆打扮好,邊往外走邊說。
“我現在是發現了,在你心目中,兒子比我重要。”厲幕陽可沒忘記她昨天晚上說的,她會留在他身邊,有一半是因為兒子。當時沒覺得怎麼樣,現在還真真有些不是滋味。
欣榆站在門口,回頭對他一笑:“你說對了,兒子是比你重要。”
厲幕陽被她氣死,就算兒子比他重要,她也不用這麼直接吧。大可安慰他,兒子和他一樣重要。她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他內傷了。
他們出去時,天賜已經穿好衣服在客廳吃早餐。一看到他們出來,天賜先給媽媽拉開椅子:“媽媽早,爸爸早,媽媽,快來吃早餐。”
厲幕陽看了睜大了眼,這小子真狗腿,居然這麼會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