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洛普試圖讓刀儘可能靠近圖爾,但每次都是空氣劃過小刀。
“別隻用你的手,”圖爾說著,觀察著她的動作,“一個會打架的人即使在穿裙子的時候也會打架,所以不要給我找藉口。你就這點本事嗎?”
她揮動雙手,左右移動雙腿。她試過,但她累了。她試圖攻擊他的手臂,但男人卻越退越遠,她暫停了一下說:
“你都沒有告訴我該怎麼做。你以為我天生就會嗎?”
“你不會懂的,”他冷冷地說,也停下了腳步,“如果獵巫人突然攻擊你,你會問他怎麼攻擊他嗎?”
“我一定會向他吹個飛吻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哦?你真是個勇敢的女人。用你的女性魅力來說服他。我不會說這是個壞主意。時間到。輪到我攻擊了,”
洛普花了一些時間才理解他的意思,直到他抬起手,指甲從短變長,變得鋒利。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她低聲說,眼睛睜得大大的。
“害怕了嗎?”
“圖爾!”當他的手靠近她的臉時,洛普尖叫起來。
他笑了,“我在控制著。我有我的手,你有你的刀。”
他從未告訴她他會攻擊她。這感覺就像一個速成班,而她本應該在一天內完成的事情。
看到他並沒有收回指甲或把手移開,她嚥了口唾沫。圖爾是認真的,
“請手下留情,少爺。這是你未來的妻子,”她重新組織了一下他的話,看到他微笑後才點了點頭。
突然,他的手朝她還沒準備好的方向移動。圖爾知道,洛普知道他不會傷害她,這意味著這不是讓她自衛的有效方法。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長袖,長袖撕裂了。
“繼續站在那裡,我們可以為你的裙子設計一下,好讓我能好好欣賞,”
洛普躲過了下一次攻擊。
好女孩,圖爾在心裡想。
正如他承諾的那樣,他控制住了攻擊,但同時,他也沒有對她手下留情。
當埃利奧向他提起這件事時,圖爾知道洛普必須學會如何戰鬥。如果她必須保護自己免受黑女巫、獵巫人或任何會襲擊她的生物的傷害。
她的母親把她留在森林裡,只是試圖在洛普心中植入恐懼,讓她活著只是為了屠殺,但如果他們再次相遇,下次就不會一樣了。黑女巫不僅瘋狂而且復仇心切,她會發起攻擊,而那一天洛普必須準備好面對她。
洛普跑進森林,發現躲在樹後更容易躲避和呼吸空氣。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她的一隻腳卡在樹根上,那樹根被鬆散的雪覆蓋著。在她摔倒受傷之前,圖爾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回到自己身邊。
“抓到你了,”他貼在她耳邊輕聲說,她的心跳得砰砰響,腎上腺素在她的血管中流動,她大口喘著氣。
“好啊,”洛普顫抖著聲音回答,“我累了。我們明天再做這個好嗎?”她問,不介意他的手摟著她,感覺到他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這麼快就累了?”他親了親她耳朵後面。
“你追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溫柔?”她喃喃自語,但她離得太近,他不可能聽不到。
“想我了?那我就把你抱得緊緊的,”他宣佈道,並緊緊抱住她,“還在生氣嗎?”
“我沒生氣,”她回答,他放開她,讓她轉過身來,以便他能看著她。
“我只是……”她抿了抿嘴唇,“只是對自己變成了黑女巫感到難過。變得像我母親一樣,然後我發現,即使是在壞的一群人中,也有好的一面。”
圖爾完全知道她指的是誰,“巴思,”他說道,她點了點頭。
“而在好人中也有壞人。我想這只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