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穿過小鎮的街道。這個小鎮很古老,沒有伊瑞士山谷那麼大,可能連它的一半都不到,這讓他更容易搜尋整個地方,確認那只是他的想象。但與此同時,他確信自己看到了她母親走過。
他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預感。他從母親那裡繼承了一種能力,可以在事情發生之前看到它們。但有一點不同,這促使他再次在街上搜尋,然後才回到商店。
“伊莎貝爾姑姑有帶書過來嗎?她年輕時應該收藏了一些最喜歡的書吧?”圖爾問亞歷山大,後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她的大部分東西都搬到了西翼,因為那裡不常用,”領主問道,“但你為什麼這麼問?如果你想找她的資料,她已經把它們全燒了。”
圖爾搖了搖頭,“不。她只燒了那些她認為別人能接觸到的書。如果伊莎貝爾姑姑真的寫了一些書,那她一定在上面施了魔法。不是每個人都能讀懂的。”
“能解釋一下嗎?”
圖爾等那對母女走過他們身邊,她們正在參觀下一家商店。看到她們走遠了,他說:“你還記得教堂的秘密嗎?”
“在萊克?記得。”
“那裡有一些從教堂建成時就儲存下來的書。是關於蔬菜的書。就連克雷德家裡也有這些書。”
亞歷山大領主張開嘴,突然知道這對夫婦帶著這些書是從哪裡來的了。
“議會知道你從克雷德家裡拿走了這些書嗎?”
“還不知道,希望他們永遠不知道。我跟尼古拉斯提過克雷德的事。”
“所以這就是那個神秘案件。”
“你也相信,”圖爾笑著讓亞歷山大看向他的一側,他的眼睛看向遠處。
“一旦涉及到尼古拉斯,總會有人神秘地死去。一些長老多年來都注意到了這個模式,並一直在密切關注他,”亞歷山大說,他的嘴唇形成了一條細線,“我跟尼古拉斯談過這件事。他一定告訴了他。”
“你們倆這種愛恨交織的關係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圖爾笑著說,結果收到了亞歷山大的瞪視,“默克還在試圖弄清楚純血吸血鬼患的是什麼病。”他仍然記得那次有人把一具屍體帶到議會的實驗室,讓吸血鬼科學家檢查的情況。
“那書呢?”亞歷山大問,他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女孩和埃利奧是否和裁縫談完了。
“那些書並不是關於蔬菜的。它們記錄了白女巫的整個歷史和秘密,以及當時發生的事件。有意思嗎?”
“非常有意思。克雷德拿這些書做什麼?”
“可能是在等待能讀懂它的人或事。不是每個人都能讀懂的。甚至白女巫也不行。”
“但洛普能,”亞歷山大推斷道,看到圖爾點頭,“為什麼?”
“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克雷德讀不懂它,所以他可能只是收集了它,卻一無所獲。你見到我的黑女巫了嗎?她叫巴思。”
“可能聽過這個名字。你想追蹤她嗎?”
“她很不錯。我需要她活著,”他補充說,“四肢健全。”
亞歷山大對他的表弟的話笑了笑,“你需要她做什麼?”
“我為洛普做了一次占卜。關於她的元素能力,但結果出錯了。”
“你打算親自拆穿她嗎?”亞歷山大揚起一邊的眉毛。
“當然不。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可能會搞得更糟。不,我需要再為她占卜一次。”圖爾用手梳了梳頭髮,往後一拉,然後又讓頭髮恢復原狀。
當洛普和其他人從店裡走出來時,他看到她的目光與他對視,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發生什麼事了嗎?”她走近他問道。
“什麼事也沒有。你買到需要的東西了嗎?”
“沒什麼。”儘管洛普不相信,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