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今晚太感性了!
這不知道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有點影響到判斷力了。
安格斯事多,把周奕放下之後直奔廁所去,周奕坐在辦公桌上,看臺燈的燈光之下微塵漂浮,而奧斯維德的臉不會看膩,只是越看越完美。
他竟不禁感慨出聲,對奧斯維德說了個故事。
奧斯維德很驚訝,因為乖乖說的故事是關於他的家鄉的,一直以來乖乖對於那個地方,都不會透露很多細節,他猜想這是乖乖沒有安全感,覺得透露過多,會給家鄉帶來災難,沒看他和小路就已經夠慘了嗎?
而這一次,乖乖卻講起了一個比較詳細的事例。
是關於他們的一個神話人物的雕像,一尊象徵著愛與美的女神的石像巧奪天工,但是卻沒有胳膊,她的斷臂令人遐想不已,也為之嘆息。
這個女神叫維納斯,那尊雕像被人稱為斷臂維納斯。
奧斯維德咀嚼了一下這個發音古怪的名字,“斷臂維納斯。”
然後他發現乖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臉上,好了,他明白乖乖要說自己就是科多人的斷臂維納斯了,他正在琢磨著這樣是不是妥當時,乖乖撐著下巴,眼神迷茫,彷彿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囈語一般說了幾個字:“斷jb的奧斯維德……”
奧斯維德;“……”
不客氣的說,當時奧斯維德就想掀桌子了。
不過不止是乖乖又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的,奧斯維德也有,所以他忍住了,在這種幾乎是被人指著鼻子說性無能的情況下。
他非常努力剋制情緒,對乖乖說:“不,你對科多生理與文化了解得還不夠透徹。”
角,怎麼能是jb呢!!那意義,是一樣的嗎?!
科多人是以貌取人了一點,是獸性了一點,但是,角絕不能等同jb。
乖乖好像也一下子醒悟了,自知說錯了話,捂著嘴,“我不知不覺就……不,我是胡說的。”
也許乖乖不知道,只是胡說,也許他知道,僅僅覺得情形相似,反正都是禁慾,也差不多了。再說了,比較荒淫的人家裡,還真不是沒有床笫間用角助興的。
奧斯維德順了順氣,又覺得實在荒誕可笑,他捉住乖乖的衣服,啼笑皆非的問:“我怎麼會是……性無能?”
他還是沒說出那個詞,乖乖作為一個外族人,在用科多通用語表達意思的時候,實在是很少忌諱含蓄,代入感不深。
乖乖小心翼翼地對他道歉,“對不起,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是的……”
奧斯維德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我還真的無法自證,我的角斷了不等於我……性無能,我以為你知道的。”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是地球上的老話,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也是地球上的老話。
奧斯維德正在用行動證明這幾句話,他剛說著,安格斯已經從廁所出來,把他後半句話聽得明明白白。
安格斯覺得自己的臉如果是石頭做的,現在一定已經開裂了,他聽到大哥對乖乖說了什麼?他看了下,乖乖的表情也有點古怪,誰能告訴他,他上個廁所的功夫,世界發生了什麼?
這兩個人,到底想做什麼“學術嘗試”還是其他的什麼?
那句話的資訊量太大了,安格斯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踉蹌幾步坐在待客的椅子上,虛弱地道:“大哥,我有點慌。”
慌是正常的,誰聽到了都得慌。
不過當事人不能慌,奧斯維德立刻對安格斯說:“你聽錯了。”
乖乖也很堅定地說:“你坐太久廁所,一下子站起來有點頭暈耳鳴,導致產生了聽力幻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需要多補血補氣了。”
他們各自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