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不會這麼不講理。”刑于軍將方豆豆給拉到了好友跟前,“看看這是誰?”
楊頤關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女生,一頭金紅色的頭髮刺目得實在令人覺得不以為然。
“她是誰?”他冷冷的反問。
刑于軍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方豆豆的表情霎時變得很難看。
“楊——”
“她是我表妹。”刑于軍笑著拉著她的手,打斷了她將要出口的妒罵,“你忘了嗎?”
“表妹?!”方豆豆和楊頤關異口同聲的訝聲喊道。
楊頤關莫名其妙的看著方豆豆,他驚訝是他從來沒聽過好友有什麼表妹,而這個表妹這麼驚訝倒顯得有些奇怪。
“是啊!表妹。”刑于軍拉著她,臉不紅、氣不喘的又補充了句,“你們在幾年前曾經見過。”
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楊頤關搖了下頭。
方豆豆一點都不知道拉著她的這個男人在打什麼主意。
但看他的樣子,似乎跟楊頤關很熟似的,所以她思索了一下,選擇一旁,等著看他想搞什麼鬼。
“你來這裡做什麼?”刑于軍背對著好友,對她眨著眼睛,“來找我嗎?”
她遲疑了下,搖了下頭,“我不是來找你,我來應徵的。”
“應徵引應徵什麼?”
“行政助理。”她直言回答。
“行政助理?真是大材小用了。沒有第二句話,直接錄取!”刑于軍一個擊掌,下了決定。
楊頤關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好友一向公私分明,怎麼這次的決定下得如此隨便。
“有意見嗎?”刑于軍對好友挑了挑眉。
楊頤關撇了撇嘴,“她成年了嗎?”
聽到他的話,方豆豆真是一肚子的火。
“成年了!”刑于軍笑著點頭。
“叫她把頭髮弄正常點,其他的——我沒意見。”楊頤關不想在員工面前跟好友兼合夥人有所爭辯,反正不過就是個行政助理的職務罷了,他打算就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很喜歡我的頭髮,”方豆豆很冷的說道,“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有什麼不正常。”
楊頤關有些意外聽到這麼不和善的口吻,出自一個模樣看來不過十幾歲的女孩口中。
若是平常,他絕不會理會這樣的怪丫頭,但奇怪的,她渾身散發的一種奇特活力,令他忍不住將目光給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一股熟悉,但這沒道理——
“幹麼這樣看著我?”方豆豆揚起了下巴,“你心中很不屑嗎?”
“你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楊頤關的臉色更冷了,那種表情令人直想退避三舍,“只是,你是東方人吧?”
刑于軍好笑的目光溜轉在兩人身上,沒想到一向不多話的好友,竟然會跟方豆豆因為“小事”,一副看起來就要大起衝突的樣子,看來以後有好戲可以看了!
“是!”她點頭。
“那麼一頭黑髮才是最能顯現東方女子的美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一點都不懂。”她不客氣的搖頭。“而且更不認為黑髮才能顯示東方人的美。”
真是諷刺!曾經她也有他口中那所謂的東方女子的美麗,但是他卻連瞧都不瞧她一眼,現在更好,幾年不見,他根本忘了她是誰!這股氣,說什麼她也得想辦法給討回來才行。
“如果你不懂也不認為的話,那我們公司無法接受像你這樣——”
“其實不過就只是頭髮而已嘛!”刑于軍打斷了好友的話,“何必那麼介意,她這樣挺漂亮的。”
楊頤關的雙眼一瞪,通常他拉下了臉,連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