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溫蒂。”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找她幹麼?”
楊頤關的嘴巴開了下,最後閉上。
“為什麼不說話?”他的表情有著促狹。“你該不會是專程跑來我辦公室,問她為什麼沒來吧!”
“我當然——不!不是!”他清了清喉嚨,“剛才司機打過電話,說已經接到雅各了。”
“那很好啊!”刑于軍忍著笑意說道,“雅各會直接來這嗎?還是先回飯店休息?”
“他說要先來公司一趟。”楊頤關看著好友的表情覺得很刺眼,“你為什麼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
“因為,我越看越覺得你好像對我表妹有那麼一丁點的……”刑于軍意味深長的閉上嘴。
“什麼?”他敏感的問。
“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個鬼!”他有些惱羞成怒,“她是一個怪丫頭!”
“她是不是真的怪,可能只有老天爺和你自己知道了。”
楊頤關沉下了臉。
“我聽說,你要把你在日本的太太丟給雅各?”刑于軍開口又道。
“用丟這個字眼很難聽!”
難聽——但貼切!刑于軍心想,可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
“雅各人很好。”
“你也很贊啊!”他直覺回道。
“我與她不適合!”楊頤關不是很想跟他人解釋這些。
“那你跟誰適合?”他邪邪的笑問,“我表妹嗎?”
楊頤關沒興趣回答這個問題。
見他沉默,刑于軍也不勉強。
此時,辦公室外有了些騷動,他立刻對楊頤關示意了下,“出去吧!可能是雅各來了。”
他轉過身,透過透明的玻璃,一眼就看到了高大的季雅各。這傢伙只要一出現,自然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好久不見!”出了辦公室,楊頤關站在來者的面前說道。
“好久不見。”季雅各的態度永遠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他知道,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這個男人都是個上上之選,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方豆豆跟著他,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累嗎?”刑于軍從好友身後冒了出來,笑看著季雅各問。
“老實說,很累。”季雅各順了順自己修剪整齊的蜜色頭髮,“因為一路上凱文跟只麻雀一樣的吵。”
楊頤關與刑于軍對視了一眼,他們可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好友那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
“不過還是很謝謝你派人來接我。”季雅各的眼眸透過鏡片,意味深長的看著楊頤關說道。
“那是理所當然的啊!”楊頤關看到他的目光覺得疑惑,畢竟派司機去機場接送是基本的禮貌,會何他會出現這般神情?
“我們不要站在門口,要談等進辦公室再談吧!”刑于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季雅各依言在刑于軍的帶領下走進去,在越過楊頤關的身旁時,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頭說道:“她長得很漂亮。”
楊頤關的腳步因為他的話而微頓。
漂亮?!
他派去接機的司機漂亮?司機明明就是個男的啊!男人用漂亮形容似乎怪了一點?
他困惑的看向刑于軍,就見好友只顧著在前頭領路,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風,好久不見!”
正在楊頤關困惑的當頭,突然被人從後頭一把緊緊的抱住。
他踉蹌了下,差點跌倒,他連忙穩住,沒好氣的微轉過頭,“放開我!我們也不過半個多月沒見。”
“半個月,對我而言就如同一輩子!”抱著他的辛凱文一臉的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