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義集團是由三兩會轉型,現在政府和其他集團都在下面看著,自己註冊的又是安保公司,哪怕自己叫的就是保安,也會讓人懷疑三義集團依舊是吃著三兩會的底子。
楚嘯明白厲害關係,林皓青當然更明白,但是楚嘯束手無策,可不代表林皓青也一樣。
“敢問這位貴賓是哪個集團的代表,我是三義集團的理事會成員,我叫林皓青。”這個時候,林皓青不能再沉默了,這對面已經是上套了,他也該出來收網了。
張彪子一愣,心想這個名字太熟了,他可是知道,真正三兩會掌權的,還是面前這個林皓青。
“你就是林皓青?我們是誰你管的著麼?我今兒是來聽個公道的,我是誰重要麼?”
“當然重要……”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但卻不是出自林皓青的口中,而是大門口處又進來了一行人,而打頭的正是程悅行。
林皓青見狀一拱手道:“不敢煩請程兄,今日特地前來,小弟真是受寵若驚啊。”林皓青這話其實是說給在場的人聽的,意思就是別看我沒請程悅行,我們之間還是鐵的和一個人一樣,別人不在乎,這裡張彪子可就有些心驚了。
還沒等林皓青說話,程悅行道:“這幾個鬧事的人相比是龍圖幫的人吧,來而不往非禮也,這位就是彪子吧,你既然來找三義集團的茬,要不要我把你們龍圖幫的事情抖摟抖摟?”
林皓青和楚嘯因為三義集團還怕影響,程悅行可不擔心,畢竟他的身份已經是合歡會的頭把手,林皓青現在不能說的話,他可是毫無顧忌。當下一揮手,頓時幾十個弟兄把張彪子那桌圍了起來。林皓青心裡好笑,但是表面故作不悅地道:“程兄,雖然咱們關係不錯,但是你和龍圖幫的恩怨到我三義集團的典禮上解決不好吧。”
程悅行笑道:“這群人平日欺男霸女,沒良心到家,今兒個我也替沒了的龍圖幫教教他們怎麼做人。”能把偏向的話說的這麼堂而皇之,除了程悅行也找不出別人了。林皓青一皺眉道:“來者是客,這張彪子是,程兄也是,我豈能坐視不管,莫非程兄不肯賣我這個面子?”
張彪子心裡那個罵啊,林皓青你就裝,誰他媽的不知道你和程悅行穿一條褲子,現在跑這兒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了。他們這一出,無非是想告訴在座的人,無論三兩會以前和合歡會關係多密切,現在轉型做集團了,自然和黑道勢力劃清干係,至於剛才張彪子所說的,自然不攻自破了。
當然,在座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誰不知道程悅行和林皓青的關係,和龍圖幫的鬥爭,但凡道上有點人的地方几乎都知道了,所以說能看出他們在演戲的也有。張彪子心說這是上了林皓青的套,現在程悅行非要動點手段把張彪子一行人帶走也不是難事,林皓青只要表示不支援但是也攔不住,既能表明自己的非黑立場,又借程悅行的刀殺了自己,還搭著解決龍圖幫剩餘勢力的後顧之憂,簡直是一舉三得。
不過,他張彪子也並非泛泛之輩。
“程悅行,別來無恙,今天有我在這,誰也別想在三義集團的典禮上胡鬧。”眾人循聲看去,說話的是坐在那裡,一直冷眼旁邊的公安局副局長——張子傑。
林皓青沒想到這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聽著這張子傑是在幫著林皓青,但是剛才張彪子滿口汙言穢語他不管,現在程悅行一來,他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了,這明顯是幫襯著張彪子一行人,難怪,難怪這張彪子有恃無恐,自己還真小看了他。
楚嘯見狀也知曉利害,此時看著林皓青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林皓青雖是意外張子傑的出現,但是卻顯得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當下微笑著道:“感謝張副局長主持公道,有您這樣為我們這些老百姓說話的好官真是民之大幸。”
張子傑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林皓青帶著諷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