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的小夥子。
莫優優見了容光煥發的李先師,當下就忘了一半的恐懼,再被李先師一看自己的眼睛,另外一半驚怕也煙消雲散!
莫老爺這才爬了兩下,又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站起來進了屋,直請李先師,順便請我們去吃飯。
李先師搖搖頭,“那鬼只是不肯現形,並不是乖乖離開,我還是留在這裡陪著莫小姐吧,不過請莫老爺為我們安排住的地方,我的朋友可不如我道法高深,怕是堅持不住。”
我去,好你個李先師貶低我抬高自己,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正想教訓教訓這個眼高手低的李先師,就又被謹以甜拉住,謹以甜瞧著雙眼之中脈脈含情,注視著李先師的莫優優,悄悄對我說,“小天,不要!”
我們才只好跟著莫老爺派來領路的家丁來到其他院子的兩間屋中,那家丁將我們引到了地方,連個招呼不打就走了,我再去大聲的叫他,這個家丁居然充耳不聞!
“好一個沒禮貌的傢伙,也不知咱們是座上賓嗎?”
謹以甜的秀眉又皺了起來,“小天,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剛才那麼大聲的叫這個下人,即便是路人也應該有點反應吧!”
我生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壺一到,就倒出一股白開水,到滿了一杯卻覺得不渴,便又沒喝,“那有什麼,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我見多了!”
“可是,我看見他連停頓一下都沒有,這不是正常人的反應嗎?”
我聽謹以甜的話中別有深意,就奇怪的問,“難道你的意思是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叫他?”
“嗯呢,我一直在想我們來到這裡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身份!”謹以甜也坐在我的身邊,耐心的和我分析起來。
“身份?”
“是啊,小天你不知道對這老先生的如夢如幻月的幻術有什麼理解,我覺得我們的存在一定是有目的的,就好像我們到了別人下的一盤棋中,成為了一顆棋子,但作為一顆棋子,這幻境的主人是要怎麼使用我們呢?”
我受到啟發,當下答道,“這個我其實還是有經驗的,我和你表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進入了一座唐墓,被那墓中的正主收進了它構建的瞳術之中。”
“我知道,表姐和我討論過的,可是小天,瞳術和幻術不一樣,尤其是老先生的幻術,說的太深奧可能你不會太明白,就打個比方吧!”
謹以甜的話讓我老臉一紅,只聽謹以甜細細的說起來,“那唐墓中的瞳術,只是好像一道簡單的機關,給了兩種或者幾種結果,只有觸發了其中的一個條件,才會得到一個結果。其實那瞳術是死的,只能遵循遊戲規則,絕不會出現結果以外的事情。”
“可是這個不一樣,我們來到了別人的世界,但這個世界也是我們的!”謹以甜伸手在我那倒滿白開水的杯子上一捂,一翻手裡面的水就空了,看的我目瞪口呆。
“我們是棋子,也是參與者,但卻不是最大的玩家,我們來到了別人的世界,莫優優不會不知道,它能現在就抹殺掉我們,也能控制我們,甚至可以驅逐我們出去,總之變數太大了,也許你觸發到了一個條件,莫優直接就能改變結果,你有力量,卻永遠打不過主持人的法則。”
我還是沒怎麼明白,但我知道這個幻術卻要比那瞳術高深的多了,若說那瞳術是死的,這如夢如幻月就是活的、有生命的!
“我的意思是說……”謹以甜斟酌著她的斷定,“莫優優允許我們在這裡,到底是賦予了我們什麼身份,或者她需要我們幹什麼?”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難道她要我們來改變她和李先師的結果?”
“小天!”謹以甜有點生氣的樣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明白我說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