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安一愣,有人還幫他說過情?甚至分不清對方說的是男是女,難道是楚初顏麼,可她應該沒這麼大面子接觸到皇帝吧。
皇帝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惆悵,他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的天空,從剛剛開始凌厲的眼神此時也多了一絲溫柔之意:“我當年欠她一個人情……”
說到後面聲音微不可聞,臉上盡是緬懷之意,不知道是懷念過去還是懷念口中的那個人。
看到他的神情,祖安頓時瞭然,看這情況,顯然是舊情人之類的,而且皇帝這神情,怎麼這麼像舔-狗呢?
天底下竟然還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祖安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很好奇這個女人的身份,更奇怪的是這樣的女人竟然會替自己說情?
我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物了?
他歷數自己認識的那些女子,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是誰啊。
這時皇帝已經轉過身來:“對了,晚如最近還好麼?”
“晚如?”祖安一臉懵逼,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誰,“岳母最近過得可不太好,前些日子要應對楚家各種危機操勞無比。”
同時心中八卦無比,秦晚如和皇帝有關係?怎麼一下子就覺得岳父大人頭上綠綠的呢。
難道那個幫我求情的是她?
可不對啊,她連楚家都護不住,又怎麼可能護得住我?
“你這是在幫她打抱不平麼?”皇帝哼了一聲,“誰讓她當年要選擇嫁給楚中天那傢伙,否則的話現在貴為皇妃,又豈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祖安:“……”
他是真的震驚了,雖然猜到兩人可能有些淵源,但是沒想到秦晚如當年竟然差點成了皇妃。
岳父大人當年還真是拉轟啊,竟然成功從皇帝手裡搶了女人,難怪這些年楚家被整得那麼慘。
“不是你想的那樣,”彷彿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皇帝冷哼一聲,“朕又豈是那種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的人,之所以對付楚家,主要是楚家是前朝貴族,是一大批舊貴族的領袖,他們的封地財富都不歸朝廷管,就如同國中之國,朕又豈能容忍。”
“明白明白。”祖安表情有些詭異,心想就算如此,你也絕對存了打擊報復情敵的心思,否則那麼多同級別的貴族不選,幹嘛特意拿楚家開刀。
皇帝皺了皺眉,顯然不欲繼續和他討論這個話題:“我雖然答應了那個人饒你一命,但前提是你必須將《鳳凰涅盤經》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念故人情誼。”
祖安:“……”
“你不是說看不上那種虛無縹緲的長生麼?”
“對其他帝王來說是虛無縹緲,但如今《鳳凰涅盤經》就在朕眼前,又怎能算虛無縹緲?”皇帝冷笑道。
祖安一陣無語,敢情剛剛是故作豁達啊,搞得我白佩服了一番。
他故作猶豫之色:“可那是我唯一的底牌了,誰知道交出來後不是死路一條?”
皇帝淡淡地說道:“君無戲言,朕說過答應故人饒你一命就饒你一命,不要挑戰朕的耐心。”
祖安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了原諒帽遞了過去:“《鳳凰涅盤經》以神唸的形式存在此帽之中,戴上後就能感知到具體的經文。”
他在賭皇帝並沒有見過真正的《鳳凰涅盤經》是什麼形式的,畢竟當年米老頭將同行的所有人滅口了,他自己更不可能將《鳳凰涅盤經》的訊息回報宮中。
後來派來的大太監韋紞也沒見到《鳳凰涅盤經》,所以皇帝不可能知道真正的經文是寫在什麼上面的。
當然他自然沒有這樣的能力在原諒帽上面留下神魂印記,那些都是羋驪的手筆,也只有她的修為和見識,才能營造出那種以假亂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