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蘿卻說道:“剛剛我衣服都沒穿好,你都沒有趁機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證明你骨子裡是個君子,又豈會幹出這種齷蹉的事來呢。”
祖安有些鬱悶,沒想到這麼容易又被髮了張好人卡:“別用這樣低階的激將法來激我,現在開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我就脫你一件衣服,看你今天有幾件衣服經得住脫。”
玉煙蘿:“……”
她銀牙輕咬,很想說一句“我就不信你敢脫”,可又擔心真的刺激到對方,一時間糾結不已。
見她依然有些不情願,祖安便從懷中拿出三個瓷瓶擺在她面前。
“這是什麼?”玉煙蘿有些警惕。
“這一瓶叫做‘公牛的奶’。”祖安指著左邊的瓷瓶說道。
玉煙蘿一怔:“公牛怎麼會有奶?”
“因為此藥能挑起人極致的情-欲,各種能出水的地方都會……咳咳,連公牛都能擠出奶,可想而知藥性有多霸道。”祖安故意板著臉說道。
“卑鄙!”玉煙蘿終於明白這是什麼了,不禁粉臉嫣紅,眉宇中也多了一絲惱怒之意。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88+88+88……
祖安繼續指著中間的瓶子說道:“這個叫‘春風十八度’,顧名思義,中了此毒的女子,必須和男人陰陽交泰,滿足十八次過後方才能解脫。”
不禁想起了當初和鄭旦在一起的情形,若非他身體是鐵打的,恐怕還真解不了這毒。
想到鄭旦的溫柔與火熱,他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你笑得好下流!”玉煙蘿啐了一口,“你竟然有這麼多卑鄙無恥的藥,看來我之前高看你了。”
祖安:“還有這個沒介紹呢,這個叫‘忘憂水’……”
“行了行了,你要問什麼趕緊問。”玉煙蘿紅著臉打斷了他,這些藥一個比一個邪門,她都不敢聽下去了。
祖安啞然失笑,早知道這樣該早點拿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你的身體為何和常人不同?”
這是他最疑惑的,總不可能對方也被鴻蒙之氣改造過身體吧。
玉煙蘿猶豫了一下,不過剛剛的威脅顯然起了作用,她還是答道:“我體質特殊,當年老師傳了我一套特殊功法用來改善體質,所以我的柔韌性比常人好得多,剛剛你封住我穴道的瞬間我已經移開了穴道。”
祖安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操作?
話說這女人柔韌性確實有些誇張,被以這個姿勢反綁起來,正常人韌帶什麼的早就痛得受不了了,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可他總覺得對方的話有些不盡不實,不過對方既然回答了,他也不好言而無信。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為何知道我不是孔雀一族?是不是因為你清楚孔雀一族參與了謀害簡延佑的事情?”
“你這明明是兩個問題!”玉煙蘿杏眼圓睜,顯然相當不滿。
祖安暗暗感嘆,連耍起脾氣來都這般可愛,難怪這些年讓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
他輕咳一聲收斂思緒:“快回答問題。”
玉煙蘿瞪了他一眼,只好答道:“因為孔青和簡泰定關係素來良好,所以他們的族人不可能跑來問我那些問題。”
“你的意思是簡泰定和孔青勾結起來害死了簡延佑?”祖安追問道。
“這個我並不清楚,”玉煙蘿搖了搖頭,“我只是有所耳聞,他們雙方有些來往。”
“這事關你丈夫的生死,你竟然如此平靜?”祖安眉頭微皺。
“我與延佑之間與其說是夫妻,還不如說是合作的夥伴,他出事了我的確會為他傷心,但也僅此而已。”玉煙蘿平靜地答道。
“他的死真的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