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但真遇到事後一個個原形畢露,祖安如今都成了欽犯,竟然還能這般豁達,這份氣魄真是讓人佩服。
梁王揮了揮手:“來人,拿下!”
他自重身份,當然拉不下臉來向這樣一個後輩出手。
只不過剛剛的事情讓他手下計程車兵不敢大意,頓時十幾個士兵從各個方向圍了上去,他們精通陣法與合擊之術,要捉拿一個普通修行者,應該是夠了。
“誰敢傷我們姑爺!”就在這時,一隊紅袍士兵闖了進來,將祖安圍在中心,與梁王計程車兵對峙著。
“紅袍軍?”梁王立刻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冷笑一聲,“素聞楚家紅袍軍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竟然敢公然對抗朝廷了。”
一個紅袍軍校尉來到祖安身邊悄聲詢問道:“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方是個王爺,又帶著聖旨而來,給人的壓力完全不是之前的柳耀可以比的,再加上這次帶過來的紅袍軍只有一小部分,真產生衝突了恐怕局勢不妙。
“我也不太清楚,”祖安苦笑一聲,“你們不必管我,免得把楚家牽扯進來。”
那名校尉道:“姑爺不必擔心,紅袍軍個個都是好男兒,沒有一個怕死的。”
兩人的對話又如何瞞得過樑王的耳目,他忍不住冷笑起來:“好啊,有人說楚家有不臣之心本王原本還不信,現在看來,紅袍軍真的是要翻天了。”
祖安快速說道:“你們不必插手此事,速速回楚家守護老爺夫人,這是命令!”
鄭旦、謝道韞身為女子都不願意給家族帶去禍事,他堂堂男子漢,又豈能連累旁人。
說完後他也不待對方反應,直接足尖一點便往外面衝去。
他雖然不想連累楚家,但想讓他束手就擒也是不可能的!
他身形剛動,忽然眼前出現了兩條漆黑的鐵鏈,明明揮舞得很快,卻沒有發出半點風聲,特別是如今夜幕降臨,在黑夜之中更是平添了幾分鬼魅之意。
他心中一驚,急忙足尖一點,硬生生改變了前進軌跡往旁邊躲去。
可他還沒有站穩,又有兩條鐵鏈無聲無息地揮舞過來,直接往他雙腳纏來。
他一個懶驢打滾,狼狽至極地躲了過去。
接著又有六條鐵鏈從四面激射而至,分別往他四肢、腰間、脖頸襲來,封死了每一個閃躲的方位。
見避無可避,祖安急忙拿出泰阿劍往六條鐵鏈砍去。
砰砰砰!
劍鏈相交,一團團火花爆開,以泰阿劍之鋒利,竟然沒有砍斷那幾條鐵鏈,只是在黑夜中綻放出一團團火光。
他只覺得虎口發麻,體內元氣也翻騰不已。
趁著這個時候也看清了襲擊的人,原來是剛才一直跟在梁王身邊的那十個武士,每個人身上的衣服和尋常士兵明顯不一樣,衣袖領口衣袂這些地方都繡有一個獨角獸的花紋,之前從商留魚的課上得知,這是神獸獬豸,相傳有辨忠奸善惡的能力。
這些武士手中都拿著一根漆黑的鐵鏈,此時正搖擺不定,彷彿隨時都會再次攻擊。
梁王不禁有些驚訝:“竟然能躲過繡衣使者的金剛伏魔圈,著實有些讓本王意外啊。”
“繡衣使者?”一旁的桑遷也看得震驚不已,徵詢地望向父親。
桑弘沉聲說道:“繡衣使者是皇上身邊的秘密武士,一個個身懷絕技,可代天子行事,雖然某種意義上也是捕快,但超然於朝廷的廷尉系統。這次皇上將他們派給梁王,本以為是對付我們父子的,沒想到對付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