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休沐約。”
祖安笑了笑,彷彿回到了前世和那些朋友……啊呸,前世我是這樣的人麼?
見四下無人,他急忙重新進了天牢,想辦法喚醒了那些獄卒,然後自己也倒在地上假裝才醒過來。
看到了天牢裡的欽犯不見了,那些獄卒傻眼了,紛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啊……”
一群人唸唸有詞,其中的牢頭慌慌忙忙去敲鐘示警。
祖安急忙將他拉了下來:“你幹什麼?”
那牢頭急忙說道:“當然是通知宮中其他禁軍搜捕犯人了。”
祖安說道:“你確定要這樣做?一旦事情鬧大,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
“可知情不報同樣罪加一等啊。”那牢頭哭喪著臉。
祖安說道:“這次欽犯逃脫,我們在場的人都有責任,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活不了。”
牢頭死死地拉著他的衣袖:“祖大人你見多識廣,幫我們出個主意唄。”
祖安說道:“你先派人去查探宮中可有發現欽犯的動靜?”
那牢頭一愣,急忙派幾個心腹出去查探,很快有訊息傳回來:“宮中平靜無比,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祖安也鬆了一口氣,看來孫履真他們成功逃脫了。
那牢頭一臉不解:“怎麼可能啊,欽犯逃脫怎麼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我知道了!”祖安裝作恍然大悟,見成功吸引了牢頭的注意力,方才將他拉到角落裡悄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剛剛有幾個金甲侍衛闖進天牢裡來?”
因為之前和齊王的聊天,得知齊王對天牢裡的事情也知道,不知道他的眼線在不在這些獄卒之中,所以很多話只能私下跟他說,避免太多人知道風聲傳到齊王耳中去。
“有麼?我怎麼沒什麼印象了。”牢頭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頂上的頭髮,他此時腦袋裡彷彿一團漿糊一般,暈暈乎乎地什麼也想不起。
祖安指責其中幾個獄卒說道:“怎麼會沒有,他們自稱是齊王的使者,那幾個兄弟想阻止他們闖進來,還被踢了幾腳呢。”
“咦,你這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當時好像還蠻生氣的,可後來發生了什麼……”牢頭頭髮都快薅下來了,依然沒有想起來。
祖安鬆了一口氣,忘憂水的確有讓人遺忘的功能,但也不是說完完全全抹除那段記憶,就像斷片了一樣,如果有足夠的提示,還是有可能想起一些事情的,所以他剛剛半真半假地引導,終於讓牢頭想起來了齊王派人來的事。
他接著說道:“你覺得誰這麼神通廣大能將欽犯救出去,而且還不驚動宮中的侍衛?”
那牢頭悚然一驚:“你是說齊王?”
他想到這些欽犯當初也是攀咬出齊王在幕後指使,難道是齊王救自己的人,又或者滅口?
祖安馬上後退一步:“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那牢頭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我……我也只是猜測,不敢隨意誹謗齊王。”
祖安過去摟著他的肩膀:“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蚱蜢,既然齊王將人救走了,我們也不要聲張,偷偷報上去就是了,該怎麼處理是上面的事情。”
牢頭有些猶豫:“可是這樣我們依然有翫忽職守的罪名……”
“你傻呀,對方是誰,齊王啊,皇上的親兄弟,皇上會真的為了這件事去查他麼?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既然沒人查,我們也就沒罪過了啊。”祖安解釋道。
牢頭眼前一亮:“祖大人真是我們的指路明燈,今天要不是祖大人,我們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祖安一臉鬱悶,指路明燈是這樣用的麼?
不過還是叮囑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