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天有花可痴,蕭楚衍和這位極品,你都得把連線的天梯勾搭起來!”顧城西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後,皮笑肉不笑地命令著。
趙子墨就知道,顧城西的朋友義氣,就是那天邊永遠也觸控不到的浮雲。
她眼巴巴地、弱弱地討價還價:“可不可以只勾搭蕭楚衍……”她頑皮地朝顧城西眨眼,這位論起根底來其實是老朋友,比較好搞定。
“不行!”那三隻異口同聲,“這位極品是你發掘的!”
趙子墨那個悔啊,就如滾滾東流的長江黃河水,滔滔不絕。
她為什麼要告訴這三隻花痴!
不過幸好,這三隻所謂的花痴,也不過是她們生活裡一點無聊的惡趣味罷了。
涼水塞牙
第二天一早,趙子墨便感覺右眼皮突突突跳個不停,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其實她本來不信,但很快她信了。
至理名言。
中午下課後還沒來得及吃飯,就被通知立刻去校園電視臺一趟,電話裡,校園記者組組長、本新聞系大三師姐鄭若榆語氣極為嚴肅。
她忐忑不安到達指定的小型會議室,推門,校園電視臺監督負責人裴敏老師縛手站在視窗,看不到表情,記者組組長鄭若榆坐在會議桌一側。
她斜對面還坐了一位男生,正側身望在門口。
趙子墨進去時,鄭若榆不動聲色把專注依戀投在男生側影的目光收回,男生看到她,目光異常複雜,甚至還有一絲不可置信的可惜。
趙子墨莫名其妙,已經認出他是昨天黃昏時,她在運動場入口處的香樟樹下調戲過的漂亮男生紀安晨,法學院四年級的。
來不及問什麼,紀安晨已經站起與裴老師告別,匆匆離開。
很快趙子墨知道了緣由。
紀安晨住扶雪樓0910號房,昨晚丟失聯想牌膝上型電腦一臺,他報案到學校生活部門,經過簡單調查,彼時去拍攝寢室的她成了首要嫌疑犯。
“我、我絕對沒有拿的!”趙子墨聽完後迫不及待否認,冤枉啊,她自己有筆記本,偷別人的幹什麼!
校園記者,果然是吃力不討好的活!
鄭若榆在一旁輕撇嘴角,鄙視的意味很明顯。
裴老師挑眼輕瞥,伸指輕輕釦著桌面:“趙子墨同學,先彆著急,我們現在也只是私下問一問當時的情況。”
“0910號是最後拍攝的一間寢室,我當時拍完就走……”趙子墨忽然沒了聲音,一臉“闖禍了完蛋了”的表情。
別看趙子墨長了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其實性格特迷糊,總是沒心沒肺無煩無惱的樣子,偶爾還會有一些千金小脾氣。
知道自己有丟三落四的習慣,拍攝的時候她都是進一間寢室提醒自己記得關燈鎖門,可是最後那一間,拍攝途中因為極品的出現被打斷,該對自己提醒的事因此忘到九霄雲外。
而極品美男離開後,她又重新拍攝一遍寢室,因為多多少少有被那位軟硬不吃的極品氣到,走的時候,她似乎、好像、應該忘記了關燈鎖門……
得知還有這一層狀況,裴老師緩和了臉色,點點頭:“好了,你暫時先回去,校方會繼續調查。”
離開後,趙子墨自責內疚極了,她怎麼會神經大條到這種程度?
顧不上吃飯,她冒著初秋還很炙熱的陽光騎著腳踏車去了法學院,一路上引起的小小騷動以及居高不下的回頭率,她習以為常。
況且,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理會這個?
進了法學院後,不管男生女生,她逮住人便問:“同學你好,請問知道紀安晨在哪裡嗎?”
得到的結果永遠只是被問者或不懷好意或不悅地打量她一眼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