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終究還是改變了二人之前的關係,那種關係不僅沒有得到解脫,反而愈是複雜。像打結的繩子,恐怕難以解開。
想起剛剛二人的瘋狂,一鼓熱浪拂上面門,我輕柔地挪開了他纏在我腰上的大手。並不是不想驚醒他,而是怕驚動他後不知如何面對他而已。
我躡手躡腳赤足跳下了地,然後,向浴室走去。
泡入浴缸,我整個人埋入水中,想讓自己再清醒一些。我告訴自己,不能去想剛剛的畫面,越是想著我便越是不能清醒,更不能像以前那然坦然面對他了。
溫水四面八方鑽入我的鼻子、眼睛、耳朵,簡直無孔不入。
我無法呼吸,但是我喜歡這種感覺,就想一輩子就這樣泡在水中,那麼便可以不必思考,永遠清醒的。只是,這只是幻想而已,我終歸要回歸現實的。
身子一浮,臉孔浮出水面……
然而,唇上卻同一時間傳來異樣的感覺,我被嚇得喉嚨咕噥一聲,猛地睜眼。
卻見,眼前是一張十倍放大熟悉的臉孔。偷吻著我的時候,他也滑入浴缸,水花四賤。
“為什麼要洗澡也不叫我?”放開我,他戲謔地問。
我眼眸吧眨,捂住唇,不知道如何開口答話。
“一個人偷偷享受,太不應該了!”他也享受似地泡入水中,抱怨一句。
我如夢初醒,驚慌道:“你要洗嗎?我洗好了。”
說完,想溜,但剛站起身,他大手一張,我的身體便輕柔得像根羽毛似的重新坐回浴缸裡,濺出無數水花,而且還坐在他懷裡。
“別這樣……”被強迫靠在他的胸膛,我的背挺得僵直,卻還是免不了地貼近他。
“那疼嗎?”沉靜的語氣讓揹著他的我無法得知他此時的心情。
我一愣,張了張嘴半天答不出話。然而,他的瑟手忽地伸了過來,害我倒抽一口冷氣。他在我耳朵忽地低語,宣示:“早就想和你來個鴛/鴦/浴,你這隻小狐狸精,今天逃不了了。”
——
再次因高嘲而軟趴在他身上時,我與他都滿面潮紅,四目相對,彼此都說不出話。
原來兩個人醒著做這檔子事,竟是這麼尷尬。
“平安夜快樂。”彼此對望許久,他突然冒出一句。
“啊?”我愣住,然後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勾/魂/攝/魄的眼睛。他怎麼可以一夜之間變了個樣?
他剛剛祝我平安夜快樂?耳朵沒問題吧?為什麼這刻我很愚蠢地感覺一絲甜蜜溢上心田?
糟糕,他一句話就能哄得我昏頭轉向,這可如何是好?我的理智跑哪去了?
“在想什麼?”他很喜歡挑眉,代表不滿。
“啊……”
“啊什麼啊!我祝你快樂,你不應該也祝我快樂嗎?”
原來這個才是真的他,能不能別那麼善變?我說呢,他怎麼可能變得溫柔,除非等到母豬會上樹那天吧。
非常不滿,我嘟嚷一句“平安夜快樂!”
聽聲,他唇角微揚,卻又命令:“你給我刷背!”
“你說什麼?你當我是什麼?”我雙眼瞪大,嚴重懷疑耳朵出了問題,低吼。我不是他召回的“雞”,誰給他洗澡?
“當你老婆啊!不然你想我把你當成什麼?”他回答得理直氣壯,得寸進尺,翻過身去:“來,給我按按肩部!”
聽到他的惡劣,我真想一腳把他踢出浴缸,然而,當視線落在他背部滿滿的指痕,我卻感渾身無力。我竟然這麼粗暴,把他的背部抓成血肉模糊,這男人居然在那時,連皺眉都不曾有過。
我不知自己以什麼心情,伸出手,情不自禁,輕輕碰觸那沾血的指痕。
忽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