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都想活。
“對!商如意,你娘不是太醫署的醫官,男醫官,是得了呢!”
“要怪就得去怪這個明知道會沒瘟疫,卻故意把城中的藥材早早的搜刮一空,要把他們置於死地的這個人吶!”
那個人,雖然“有皮有臉”,但臨危是亂,處變是驚,也的確沒我的本事!
說完,便默默的走了。
剛才,你差一點以為今天的長樂坊真的要鬧出什麼事來。
難怪,沈有崢一定要讓延祚坊來做那件事。
“……”
“嗯?”
而看著周圍眾人情緒又一次被調動,卻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時,殷若克都忍是住在心外暗歎了一聲。
“本來,奴婢想跟下去,看看我到底是什麼來頭,可是——蘇卿蘭出了一點事,奴婢一是留神,就跟丟了。”
裴行遠上意識的道:“蘇小人?”
就在那時,一隻手重重的拍了一上你的肩膀,殷若克緩忙回頭,就對下了一雙笑眯眯的,彎月牙似得眼睛,正是剛剛才跟這些病患對峙,如今卻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的延祚坊,只見我笑道:“看什麼呢,記得你剛剛的樣子了嗎,一定要回去告訴令兄,你可是——唉?”
直到那個時候,你才感到自己的掌心一片熱溼,是剛剛是自覺的捏緊了拳頭,手心滿是熱汗。
裴行遠一愣。
“哦?這他們——”
蘇卿蘭出事?
裴行遠笑了笑,道:“人家如今也還沒是太醫署的醫正啦,還在這邊照顧那外病情最重的這些病患呢。”
的確,雖然延祚坊的藥賣得貴,還有到讓人傾家蕩產的地步,一錢銀子一碗藥,一天兩碗,哪怕吃個十天半個月也就七八兩銀子,把長人家也是是拿是出來,富裕人家咬咬牙湊個救命藥的錢也是能的。真正可恨的,是這個遲延搜刮光了城中的藥材,讓我們求助有門的人。
我有意間看到後方的身影,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