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他以粗啞的聲音命令:“說!現在在愛你的人是誰?”
什麼呀?孫佛兒惱怒地瞪著他,撇過臉不理會他。
關山月下身用力一挺,懲罰似的將她抵在牆上。
“你……做什麼?她驚道,一口氣硬生生哽在胸口。差點喘不過來。
“說,不準躲!”他猛地退出她的體內,均勻的肌肉糾結跳動,滿蓄著無窮的力量,火熱的堅挺有如狂獅般抖擻昂揚,在女性甬道外摩挲徘徊,就是不給她滿足。
身子貼著他扭動迎送,卻被他狡猾地閃避,她又羞又恨,“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下腹突如其來的空虛和難耐的麻癢,迅速逼迫她屈服。她哭聲叫道:“你,是你,就是你……可以了吧!你好過分。”
“乖,別哭了。”他輕柔地吻去她屈辱的淚珠,一個俐落的挺進,再度充滿她的空虛,兩人再度密合成一體,飽滿充實的感受教她驚喘一串。
“看!我們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我要你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生你只能屬於我,我們是天生一對,我們的相愛是理所當然的,除了喜悅,我不要你因此覺得羞愧。”
今生只能屬於他?!什麼話嘛,怎麼沒人把這隻自大的大沙豬捉去宰了呢?孫佛兒沒好氣地暗忖,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接受他的建議——
其實她也是很好奇的,早想知道他是如何製造這種快逼瘋她的狂喜。
孫佛兒悄悄睜開眼,燦亮的水眸有如罩了層薄紗,嬌怯怯的視線流連在他情慾糾結的俊顏,沿著脈動急促的頸項和寬闊如海的胸膛往下滑——她猛地抽了口氣,隨著視線凝聚的焦點,紅通通的小臉蛋簡直快滴血了。看著他在自己體內進出,今她心底湧出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和暈眩,緊窒的甬道更不住地戰慄收縮……
關山月的硬挺在她的緊窒中律動、已經令他酥麻不已,這一陣緊縮,更讓他粗喘呻吟,使得他的動作更加狂野粗暴,在一記又一記令人心蕩神馳的劇烈衝刺中,她尖叫一聲,頓覺渾身虛軟戰慄,猶如飄浮在暖洋洋的熱帶海洋中。
他在一陣密集的抽動後,炎熱的種子終於在她體內激射而出,腦子也跟著空白,兩人同時滑坐在地毯上,他滿足地將汗水淋漓的俊顏埋入她頸窩裡喘息。
喘息稍定,關山月起身將孫佛兒抱回床上、看著她水眸半眯,比例勻稱的肢體嬌軟伸展著,慵懶恍惚的神情盪漾著歡愛後的性感嫵嵋,剛才激烈的動作幾乎耗盡她所有力氣,現在的她,連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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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月坐在她身側,像在視察領地的君主,傲然的視線在鍾愛的嬌軀上來回梭巡,唇角也勾起純男性的得意笑容。
啊,她已經屬於他了!大掌在雪滑玉肌上愛撫著,美好的觸感教他流連不已。
孫佛兒的絕美滋味只有他嘗過,以後當然也只有他能獨享。對這個決定關山月非常堅持,而且他會貫徹到底,對於他在乎的東西,他的佔有慾一向非常強烈,絲毫不容許他人染指。
光是凝視她勻稱的身材和泛著歡愛後特有紅潮的水肌玉膚,下腹的熱氣再度翻湧。他懊惱地發出咕噥聲,明明不是重欲的人,為何……
細緻的眉微蹙,感受到他溫存愛撫的動作裡竟然帶著焦急和熱切,孫佛兒向來明白“預防重於治療”的道理,立即拍開他的祿山之爪,顧不了疲累不堪的身子,翻身坐起,迅速扯住薄被將自己密密包住。
“佛兒!”他抗議了,懊惱的神情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不可以!”她不容情地拒絕,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他才好,可是瞧見他失望沮喪的模樣,她又忍不住心軟。
“年輕人,為了你自己的將來,麻煩節制一點可以嗎?”
“我還要嘛!”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