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死的?”朱邪赤心驚訝地說道,他第一反應並沒有往祖安身上想,因為對方的修為他清楚,頂天了也就七品的樣子,雖然似乎每次能發揮出超出修為水平的戰力,但終究有其極限,這三個無一不是七品境界的頂尖的高手,而且當年在沙場征戰是真正經歷了血與火的淬鍊的,實戰能力絕對是頂尖,絕非那種輕易被人越級挑戰的理論派。
祖安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殺的。”
反正又不可能將雲雨晴的存在說出來,只能他頂上了。
“你殺的?”朱邪赤心是真的震驚了,上下打量著他,“你如何做到的?”
祖安答道:“他們一路追殺我,我利用地形將他們分散開來,然後個個擊破……”
他記得血刀老祖是如何以一敵四,結果反殺了四個修為與他伯仲之間的高手的,便大致修改了一番說給朱邪赤心聽。
朱邪赤心怔怔地望著他,這份實戰能力,放眼天下恐怕都沒幾個人有,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特別是注意到屍體身上那些血窟窿,心想他們應該是被一種威力巨大的招式無差別攻擊成這樣的,看來祖安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壓箱底手段啊。
他並沒有追問對方具體是什麼技能,畢竟這些都是修行者的大忌,沒誰願意暴露絕招的。
他哈哈笑了笑:“這次你可立了大功,走,跟我去找皇上回報!”
祖安點了點頭,這次案子涉及到了石家,確實不是朱邪赤心一個人能決定的。
很快兩人來到御書房,朱邪赤心恭恭敬敬在向皇帝稟告事情的過程,祖安則趁機打量皇帝。
要知道在嘉絲麗的幻境中他可是第一次正面的和皇帝戰鬥,還將他打敗了。
雖然只是自己潛意識裡的皇帝,但依然給了他無比的自信,如今看皇帝的心態,顯得越發從容。
“哼,石家好大的膽子!”聽完朱邪赤心的回報,皇帝又驚又怒一拍桌子。
正要說什麼之時,若有所感地抬起頭,似乎感受到祖安在觀察自己,心中有些不悅,不過想到對方剛剛立了大功,他也不好太過斥責,耐著性子說道:“很好,十一,這次你立了大功,說吧,想要什麼獎賞。”
祖安腹誹不已,心說我想要太子妃,你會給我麼?
他微微一笑,很自然地說道:“為陛下分憂是我們的本分,哪還需要什麼獎賞。”
以前他這樣虛與委蛇心中還有幾分不忿,可現在他整個過程毫無波瀾,反而感覺是自己在肆意牽動著皇帝的情緒。
果不其然,皇帝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十一越來越懂事了。”
口頭上勉力了幾句,他便對朱邪赤心說道:“你去抓捕射聲校尉石統和黃門侍郎石浚,大司馬石苗那邊暫時不去動他。另外再派人調查玄武門司馬歐武一案,務必要查出他背後的不軌勢力,沒記錯的話他是齊王舉薦的人,你也順勢查查吧。”
朱邪赤心心中一凜,急忙行禮道:“是!”
祖安這時說道:“皇上,此案並沒有這麼簡單,還有很多疑點,可能真兇另有其人……”
他還沒說完,皇帝便擺了擺手:“行了,你已經很圓滿地完成任務了,這件案子便交給朱邪赤心吧,你就不用管了。”
祖安眉頭微皺,正要說什麼,一旁的朱邪赤心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他見狀便閉上了嘴。
皇帝閉上了眼睛,又開始盤坐在蒲團上打坐修行:“朕乏了,你們退下吧。”
祖安暗暗吐槽,這傢伙不放過每一點時間修煉,就是為了多活一點時間,可這樣的日子過著又有什麼意思。
兩人離開御書房過後,祖安問道:“大統領剛剛為何阻止我繼續說?”
朱邪赤心看了看四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