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聲:“犬子平日裡雖然沒得罪什麼人,但孫某身為一國之相,要處理很多政務,難免會得罪一些人導致報復。他們不敢對著我來,就衝著犬子來。這些人之中敢報復,也有能力報復的,恐怕也只有魔教中人了。”
“魔教?”祖安一驚,萬萬沒想到把他們也牽連了進來。
“不錯。”孫循說道,“這些年我輔助王爺征討魔教,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魔教之人的鮮血,他們對我恨之入骨,如果要報復的話,我絲毫不意外。”
祖安陷入了沉思,對方為何突然這樣說,難道是真的已經相信我不是兇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