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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部分

楚狂人為藉口,很有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楚狂人的訊息。其實,這一切都是曾毅之搞的鬼,就是不知道曾毅之是怎麼把陳河洛都給擺平了。

陳河洛,陳家的大少,跟李霖的關係非同小可。李霖剛到濱江市的時候,喬偉、邵陽都打壓他,就是陳河洛跟李霖走到了一起。而李霖也確實是沒有讓陳河洛失望,幫著陳家把航天科研小組給搞起來了。要不是李霖,陳家會有今天?就是因為對陳河洛太信任了,李霖和王寇才沒有任何的提防,來到了聚仙樓喝酒。

可是如今呢?這個昔日的兄弟竟然出賣了他。不用問了,坐在他身邊的侍女,還有那四個生意人,也都是高手,是曾毅之給安插進來的。只要是稍微有異動,他們會就撲上來,而且在暗處,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埋伏著。

曾毅之知道李霖和王寇的厲害,可他還是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是有所依仗。李霖沒有動,也沒有讓王寇動,像曾毅之這種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曾毅之絕對是真實的,沒有做過什麼整形手術,或者是易容過。

一個人可以假冒,但是他的氣質和風度,是假冒不了的。

當時在嶺南的傅家山莊,李霖和傅青衣等人聯手,把納蘭初見和曾毅之的人手幾乎是給消滅殆盡。那個曾毅之跟眼前的這個曾毅之,有八九分相像,在氣勢和對話上,也是有幾分想象。能找出那樣的人來,可見曾毅之的心機有多深。

這種人,還真是對手。

陳河洛臉色漲的通紅,苦笑道:“李少,我……”

李霖擺擺手,笑道:“什麼也說了,誰還沒有個難處呢?你不願意這麼做,但是你身後還有陳家呢,對不對?我理解。”

越是這樣說,陳河洛就越是無地自容。人心都是肉長的,人家是怎麼對你的,可你又是怎麼對人家的?什麼樣的人最怕死?不是那種小人物,因為他什麼都沒有,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最怕的都是那種有勢力,爬到了一定高度的人,他們怕死,是因為他們享受到了,更是留戀人生。

陳河洛之前不怕死,因為那個時候,陳家在低谷中,他太壓抑了,自己都有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陳家憑藉著航天科研專案,在濱江市如日中天。好不容易得來的,他就越發的害怕失去。

要是李霖罵他兩句,或者是踹他兩腳,他的心裡還能好受些。從李霖一腳踏進了聚仙樓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李霖再也難以回到過去的那種朋友關係了。就算是李霖想,可是他還配嗎?不配,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一直以來,他都不屑於與邵陽、喬偉這樣的人為伍,可是現在呢?他突然覺得自己跟他倆比起來,都是自愧不如。邵陽和喬偉跟李霖作對歸作對,但是他們沒有出賣過李霖。這種出賣人的滋味兒,實在是不好受啊。

陳河洛直感到喉嚨哽咽著,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曾毅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笑道:“李少,我這人沒有佩服過誰,羅烈、白朗、朱爺、楚狂人?我還真沒有放過心上。你可能是覺得我這個人太無恥了,可在我自己看來,我這樣做都是應該的,以羅烈和白朗的能力,他們能將天王幫發揚光大嗎?朱爺一直想著吞掉狂人社,他做到了嗎?沒有!看我做到了,我完成了朱爺一直沒有完成的宏遠。你說我有錯嗎?”

“我現在最佩服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你,不管我們是敵人,還是朋友,這杯酒我是一定要敬你的,我先乾為敬。”

曾毅之倒也爽快,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霖也幹了一杯酒,淡淡道:“照你這麼說,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曾毅之道:“那是當然,我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

李霖問道:“你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