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他又抬眸看向她。
“你體質太弱了,以後我會找營養師來,專門負責你的飲食。”
她這麼瘦,平時就覺得嬌小,就連很普通的發燒,也能昏迷不醒,照這樣下去,如果以後身體出了別的問題,那豈不是更嚴重?
“我的女人,沒有一個像你這麼瘦的。”
趙清染聞言不禁冷笑一聲,“紀總,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還他的女人?想想這個稱謂就覺得噁心。
“做了這麼多次,還不是我的女人?”
紀惟言靠近床邊,俯身看向了她,眼神銳利得彷彿要將她看穿,趙清染嘲諷地勾了勾唇,抬頭對上他的眸子。
“紀總,你可能忘了,我只是你的玩物。”
她刻意加重了玩物兩個字,毫不掩飾的嘲諷意味,讓紀惟言看向她的目光更深了。
“你是在介意自己的身份?”
他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眼神也有些熾熱,雖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很明顯,他就是在故意曲解她的話。
“身份?”
趙清染不屑地揚了揚嘴角,似乎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尖銳地回道。
“有什麼好介意的?”
如果說最開始還恨不得他去死,為他將自己囚禁起來而憤怒不已,現在,卻已經慢慢淡然了,他就是個魔鬼,總有一天,她要讓他付出代價……
紀惟言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他盯著她的臉,眼神更深邃了些。他沉默了會,然後緩緩開口,低沉的聲音響徹在房間裡。
“清染,做我的女人。”
第二十六章 換個虐待她的方法
趙清染聽完他的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的雙眼彎得似一道月牙,纖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閃動著,兩個淺淺的梨渦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誘惑。
“紀總,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別有成就感?”
她真覺得他是不是有病?他以為他是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當初讓她做他的情人,之後把她看作玩物,現在又讓她做他的女人,他是不是以為她落在他手裡,就可以隨意擺佈她?
“換個稱呼。”
聽著她一口一個紀總,紀惟言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喜歡她這樣叫他……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雖然自從來到f國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但是不知怎麼,他突然很想讓她知道……
“沒興趣。”
趙清染面無表情地答了一句,然後就重新躺回了床上。雖然燒已經退了,但她還是有些頭暈……
紀惟言第一次想要主動告訴一個人名字,偏偏那個人卻絲毫不領情,他不由得有些鬱悶。看到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強忍住內心的不悅,沉聲開口道。
“很好。”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房間,趙清染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心想著他今天是怎麼了?
他就這樣離開了?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把她鎖起來?她不禁微微一怔,隨即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她是被囚禁成習慣了?沒有被鎖起來不應該高興麼?趙清染晃了晃頭,然後就閉起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紀惟言又重新出現在了房間裡,隨即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就見傭人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起來吃飯。”
紀惟言大手一伸,就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他從餐車上拿起一碗散發著清香的粥,看上面還冒著熱氣,又忍不住放到嘴邊吹了吹。
“來,張嘴。”
他輕輕勺了一小勺,慢慢遞到趙清染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