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威脅之言,廖學兵膝蓋頂住他的後腰脊柱,將他掀翻。
這一下老廖未用全力,肛毛未感到如何疼痛,吃了一口灰塵,迅速爬起,捏著拳頭,關節噼啪作響,冷笑道:“廖老師,小白哥沒跟你說過我們球隊的光榮歷史吧,你知道朱雀街飛車黨嗎?我們球隊有兩個人是飛車黨南哥的手下,我肛毛的老大是虎幫的二哥……嘿嘿嘿……”
兩三個隊員也圍了上來,跟著肛毛一齊冷笑。
“沒想到我看起來真的那麼好欺負。虎幫的人也敢威脅我。”廖學兵搖頭嘆息不已。
肛毛醋罈子大小的拳頭已經夾著呼嘯的風聲迎面而來,廖學兵略一側身避開,飛起右腳。這腳由下往上,與左腳繃成一條直線,踢正肛毛的下巴。
肛毛仰後凌空飛起,嘴唇連著一道血線和數粒飄散在空中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兔落鶻起間,另外兩名呈三角形包圍的隊員也立即出拳攻擊他的後心。
廖學兵跌爬滾打近十年,幹架的經驗多得足可以出套《打架鬥毆指導叢書》,當下更不說話,迅捷無比地抽出啄木鳥小刀,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