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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部分

我原以為普魯士的腓特烈二世為這個時代最出色的國王,普魯士是這個時代最先進、最有秩序的國家,但現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尼基塔?潘寧伯爵面無表情地跟隨於後,不對皇儲的話做任何回應。相似的情況已經發生多次,他對皇儲每到一地便興奮地長篇大論已經看得厭煩。

保羅繼續說:“你看見了嗎?留在神聖羅馬帝國內的萊茵河東岸的科隆仍然有著宗教歧視,天主教徒歧視著新教徒和猶太人,新教徒和猶太人並沒有與天主教徒平等的地位,可併入法蘭西王國的萊茵河西岸的科隆完全不同,天主教徒、新教徒、猶太人有著平等的地位,市議會中既有天主教徒,也有新教徒和猶太人,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維持良好的秩序,沒有引發宗教衝突,簡直是奇蹟。”

科隆地跨萊茵河兩岸,但在三年戰爭後,法蘭西取走了神聖羅馬帝國於萊茵河西岸的科隆老城,萊茵河東岸的科隆則仍然留在帝國,作為科隆大主教的駐地存在。科隆原本是大主教坐堂所在地,其市民亦以天主教徒為主,因此,城記憶體在著嚴重的宗教歧視,新教徒和猶太人地位不高,常遭到迫害。

法蘭西佔據了西科隆之後,雖保留了科隆的自由市資格,但強行推動了《宗教平等法令》。由於新教徒大多為手工業者,猶太人大多有極豐厚的財富,他們人數雖比不上天主教徒,可經濟實力卻遠勝於天主教徒,因此,在法令釋出之後,法蘭西自然就受到了新教徒和猶太人的支援。另一方面,數量眾多的底層天主教徒亦受到城市權貴地剝削,在戰後,大多權貴階級搬去了東科隆,他們也因而得到了解脫。

因此種種,西科隆幾乎無人視法蘭西為侵略者,相反卻視其為解放者,故而整座城市都對法蘭西有極高的忠誠,也正是因為這種忠誠,他們才能繼續保持自由市的身份。

“陛下,休息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應該啟程了。”尼基塔?潘寧伯爵不顧保羅正處在興頭上,衝他澆了盆涼水。

保羅不以為意,按照尼基塔?潘寧伯爵所言轉身向馬車走去,卻邊走邊繼續說:“天主教、新教都可以在法蘭西和睦相處,那東正教和天主教、新教也自然可以合而為一。東西方的教派若是合併,那歐洲就將重新歸於統一,和平就將永遠降臨在這片土地上。”

不切實際的想象便是幻想,尼基塔?潘寧伯爵聽著皇儲的話不由地同情起葉卡捷琳娜二世來。一位偉大的女人卻生了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而這個兒子還會繼承自己的一切,這將是一個偉人最為悲哀之事。

保羅徑直上了車,尼基塔?潘寧伯爵卻繞到了車前,對馬車伕說道:“已經到法蘭西,您也可以先休息了。”

此時,另有兩位身材高大計程車兵已經在馬車伕到了另一邊出現,尼基塔?潘寧伯爵話音剛落,這兩個高大士兵便攜手將馬車伕拽了下來,未幾便將之控制在了手中。

馬車伕不是別人,正是英格蘭人查爾斯?福克斯。他依照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約定化妝成車伕前來法蘭西,原本是壯志躊躇地在想著如何計劃刺殺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結果卻遇到如此突變,連反應都來不及。

查爾斯?福克斯很快便被士兵用繩子捆綁了起來,並被運到了皇儲馬車後的雜物車上看管。

“發生什麼事了?”保羅在馬車上對正巧經過的尼基塔?潘寧伯爵問道。

“沒有什麼,殿下。”尼基塔?潘寧伯爵鞠了一躬,說道,“一個車伕喝醉了,發酒瘋,現在已經被制服,並被士兵帶下去醒酒了。”

“居然喝醉了,哈哈哈……”保羅絲毫不疑地大笑了起來。

對俄羅斯人而言,烈酒是生活。所以保羅對醉酒早已經見慣不怪,甚至經常以醉酒者在醉酒後的滑稽行為作為笑料嘲笑。

馬車伕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