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效忠?又或者,他也認為我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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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冰封港口
在議會再開之前的兩天,我令尼維納斯伯爵向各國駐倫敦的大使發出署名是我的sī人會見邀請函,雖然其中只有奧地利的大使接受了邀請,俄羅斯、普魯士等親英國家的大使都拒絕了,但是,“一個法蘭西王子來到倫敦”的訊息已經成為倫敦上流社會新聞不脛而走了。
議會會議被取消,據說是以“原本便是臨時增加的討論會,不符合相關法律”的緣由取消的。無論理由是什麼,我知道我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了。
我又在倫敦安然度過了半個月。
現在已經進入十二月了,天降大雪,倫敦城被白雪覆蓋了,一眼望去皆是白sè。氣溫估計已經降到了零下,我已經不敢再將陽臺的玻璃窗開啟了。
下午,用過午餐後,我正坐在壁爐前閱讀著尼維納斯伯爵剛剛翻譯好的整本《戰爭原理》。安娜站在我身旁伺候著。貝克裡夫人正被風溼病折磨得不能下米雅則被我差去照料貝克裡夫人,因此,安娜便成為了我最為貼身的
安娜剛剛端著盛滿紅茶的茶壺,小心翼翼地將我的茶杯倒滿,這個時候小姐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沒有敲mén,直接推mén而入,而且力氣很大,mén推開後碰到了牆壁,發出了一聲“乓”的撞擊聲。
我放下書本問道:“怎麼了?小姐。”
她的臉sè泛白,上面還沾著一些冷霜,深金sè披肩的長髮上還殘留著若干雪huā。
“安娜,快去拿一塊熱máo巾來。”我吩咐道。
安娜微微一蹲,行了一個禮,便走了出去。她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順手將被德小姐推開的mén關上。
“小姐,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問題?”我問道。
“殿下,有一個很不妙的情況。”她急喘著氣說道,“泰晤士河的河岸出現了結冰的狀況,倫敦的港口已經被關閉了。”
“那怎麼了?”我不解地反問。
我不明白泰晤士河結冰和我有什麼關係,恐怕英國人才應該擔憂,因為泰晤士河兩岸是全英國最大的港口,也是英國與海外殖民地連線的主要通道。最重要的是,全倫敦的市民都依靠著透過那座港口上岸的來自殖民地的食物和煤炭。想起來到倫敦的第一天享受的那一頓“大雜燴”,再聽到如今這個令人興奮的好訊息,我倒想有一種再坐馬車出去跑一圈,看看倫敦市民還能拿什麼來扔我的衝動。
“殿下,港口被凍結了,那麼也就是說,你暫時是離不了不列顛了。”
德小姐的提醒猶如一盆涼水從頭頂倒下一般,我一下子便愣住了。
因為沒有和國王見面,所以我現在是肯定不能離開,但是,在我和國王見面之後,我若是還留著,說不定就會出現什麼變故。我現在無非是用著一些小伎倆來拖住不列顛王國議會,但並不是說希望軟禁我的議員已經不存在了。時間一長,變故也是可能發生的。
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嚴肅了起來,問道:“港口會封閉多久?”
“不知道。小姐搖了搖頭,不確定地說道,“大概一週、大概兩週,也有可能一個月。總之,得開這鬼天氣。”
“倫敦以往有過這樣的天氣狀況嗎?”我記得氣候這種東西都是有著規律除非是發生了某些特殊狀況,否則每年都會差不多。
“有。”她點了點頭,說道,“前年三週,去年一週。”
在我的記憶中去年是一個暖冬,至少在法蘭西是這樣,沒有下一場雪。
“沒有更多了嗎?”兩年實在是無法確定規律,我還需要更多的。
只見德小姐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