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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不會幼稚到真的想辦法逃走。我離開了宮廷又能夠去哪裡?沒有一技之長,我又有什麼能力生存?另一方面,以我祖母的能耐,誰又能夠保證這輛馬車不是一個我必須謹小慎微地走每一步。

不過,雖然事事我都不能做主,可是有一件事我很意外地“自我”了一番。

大約是一七六六年,我的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安排,我未婚妻的候選物件中就有那位歷史上著名的赤字夫人,現在名為瑪麗婭·安東尼婭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其實無論是身份還是年齡,她都是法蘭西王儲妃最為適合的人選,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什麼的話歷史極有可能重演。一旦這位赤字夫人仍然如同歷史上的那樣,顯然我就離斷頭臺更近一步了。

不過,我對於這位赤字夫人的恐懼,並非都是因為她歷史上大手大腳地huā錢的緣故,而是她那猶如一般的情感秘史,令我不得不三思而行。我不僅僅需要考慮我的錢包,我還需要甚至避免未來我頭上的帽子的顏sè變成綠sè。

要改變一場政治婚姻是很困難的,雖然法蘭西人對奧地利的仇恨並不亞於對英格蘭人,但是現在法蘭西畢竟和奧地利處於同盟關係,而且還有共同的敵人,加強這一同盟的一場婚姻似乎很合我祖父的胃口。

我沒有期望一定要改變這場歷史上便存在的婚姻,但是我也不甘屈服於歷史,我希望至少能夠讓蝴蝶飛舞一下。而我決定的製造蝴蝶者就是我的祖母。

多年的相處,我清楚我祖母喜歡的是什麼型別的她喜歡的是諾埃萊伯爵夫人那樣的一板一眼的禮儀典範。她就像是一個東方fùnv一樣保守的道德要求更是嚴格的像是中世紀的教會。她特別反感不喜常和我嘻嘻鬧鬧的安娜,因為安娜在某些方面實在是太野了,和這個宮廷的嚴肅完全不融。我經常對此很好奇,為什麼總是對安娜板著臉的祖母,卻仍然不將安娜從我身邊

前往維也納的使者早已經返回,法蘭西宮廷幾乎都已經知道了這位奧地利公主是個什麼角sè。她善於逃學,天生活潑,完全和我祖母的喜好相反。雖然使者用了很多溢美之詞來掩飾這位未來的赤字夫人的缺點,可是那些溢美之詞太過虛華,根本騙不了人。

我當然知道國家間的政治婚姻不可能因為婚姻某一方的缺點而被取消,因為婚姻的本身重於婚姻的質量。在男人和nv人都認為結婚只是為了得到一個合法繼承人的時代,婚姻事實上早已經失去了其應該有的神聖

我向我祖母提出了對那位奧地利公主的不信任。因為從維也納返回的使者口中說出了一項對公主極為不利的事實:公主不愛學習,不但說不好法語,連神聖羅馬帝國的通用德語都說不好,她只能說德語的一個變種——奧地利德語。

任何一個王室都不可能對這樣的公主放心,我的祖母也是如此。我希望她能夠做一點什麼,比如給奧地利皇后提出一點教導nv兒的意見,在教育方面她很在行。可是,最後我得到的只是一句輕描淡寫的:“你會怎麼寫?”

她的意思是讓我來寫,她是將這當做了對我的視察。在一番思考後,我先是用法文寫了一份給我未來妻子的sī人信件。信的內容是借恭維公主的母親瑪麗婭·特蕾莎皇后的機會來奚落這位公主,我打算使用“jī將法”,如果這位公主還知道羞恥的話,或許能夠對她有所改變。

我將寫好的信先jiāo給了祖母,她稍微修改了一些,將我原先還算保守的用詞改為更為犀利詞彙,並且句式稍加轉換,意思也轉而突出瑪麗婭·特蕾莎皇后什麼都行就是不會教孩子。我的祖母告訴我,先看到這封信的人將會是瑪麗婭·特蕾莎皇后,而且與其期望公主有羞恥心,不如將籌碼賭在好面子的nv強人瑪麗婭·特蕾莎皇后身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