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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部分

”不但發音差不了多少,拼寫也大致相同。與之相反,俄語、希臘語等東正教信徒所用的語言卻大致將“凱瑟琳”讀作類似“葉卡捷琳娜”的音。

瑪麗?安託瓦內特幼年貪於玩樂,少女時代雖刻苦用功,卻因錯過了學習語言的最佳年齡而無法掌握太多語言。直到現在,她也只能說一口奧地利式德語和略帶德語口音的巴黎法語。至於那被法語取代了位置的前國際通用語言拉丁語,她卻是一點也不會。不過,這並不能妨礙她掌握語言常識。她雖不懂俄語,卻也知道“葉卡捷琳娜”和“凱瑟琳”的關係。

“陛下長年居住在俄羅斯,想來已經很久未聽到有人喊您為‘凱瑟琳’了吧!”一句法語中只有“凱瑟琳”是用了德語發音,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語氣口吻還充滿了挑釁意味。

葉卡捷琳娜二世輕聲一笑,點了點頭。

“說起‘凱瑟琳’,我倒是想起了法蘭西曆史上的一個女人。”瑪麗?安託瓦內特微微一笑,意味深遠地說,“正巧,數個世紀前,這間房間屬於她。”

葉卡捷琳娜二世故作姿態地環視一遍四周,反問道:“想來她與我一樣,也是法蘭西國王的‘貴客’,所以才得到了這麼一件偏僻、陰森、可怖、黑暗卻又溫暖的房間。”

這間房間出於盧浮宮深處,葉卡捷琳娜二世形容它的所有詞彙都和很貼切,只差未說出監獄一詞。縱然這裡比宮殿其他地方溫暖,即使在冬季不點燃壁爐也能像春天般,卻也難逃被想象成“監獄”的待遇。

“不!”瑪麗?安託瓦內特搖了搖頭,轉頭吩咐身旁的安娜,說,“請將這間房間的原主人的畫像帶來。”

“是。”安娜輕聲應允,接著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她又走了回來,手裡卻多了一副裝裱周全的畫像。

葉卡捷琳娜二世藉著燭光遠遠地看著畫像,只見那是一個穿著兩個世紀以前過時服飾的老年婦人,從其老年的容貌不難看出其於年輕時也非是個以容貌見長的女人。她不禁皺眉問道:“她是誰?”

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道:“法蘭西王后,法蘭西王太后,瓦盧瓦王朝最後的女強人凱瑟琳?德?美第奇。”

“原來是她!”葉卡捷琳娜二世內心一凜,暗暗不解,但想到凱瑟琳?德?美第奇在世時的手段,她便不寒而慄。

“知道我為什麼要將您帶來這裡嗎?”瑪麗?安託瓦內特邊問邊走向壁爐臺。她絲毫未給葉卡捷琳娜二世回答的機會,前一句話剛落下,後一句話便響起。她輕拍著壁爐臺上的一支老舊木盒,緩緩說道:“凱瑟琳王后擅長使用毒藥,據說她的長子弗朗索瓦二世和次子查理九世都是被她毒死的。”

葉卡捷琳娜二世倒抽了口冷氣,靜靜地看著、聽著。

瑪麗?安託瓦內特神情自若地開啟木盒,邊伸手探入,似是摸索著什麼,邊說道:“這隻木盒據說就是凱瑟琳王后所有,並且還是她存放毒藥之處。”話音剛落,她的手便抬起,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多了一瓶盛著透明液體的玻璃瓶。

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心隱隱作痛,她彷彿看見了死神。

安娜將凱瑟琳?德?美第奇的畫像放在牆角,接著走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邊,從其手中接過了毒藥瓶。而後,瑪麗?安託瓦內特又將手探入了木盒,不久又取出了一瓶盛著液體的玻璃瓶。

“這兩瓶藥水,一瓶傳承自凱瑟琳王后,另一瓶來自您。”瑪麗?安託瓦內特毫無顧慮地散發著殺氣,嬌媚地微笑說,“您難道忘了嗎?瓶子中的藥水毒死了您的丈夫彼得三世,差點害死了我的丈夫路易。”

“您想怎麼樣?”葉卡捷琳娜二世本能地擺出了女皇儀態。

“您有一個選擇的機會。”瑪麗?安託瓦內特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安娜,空著手走到了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