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後悔的是他沒能早一點認識她,在唐靖哲在沈西澤之前認識她。
他想要把自己的全部,自己最好的東西,統統還給她。這種隱秘的,甚至不曾對任何人提起的心情,還沒說出口就永遠沒法講給她聽了。
程晨城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可是她現在需要去看一個人,立即,馬上。她猶豫片刻,還是咬咬牙問道:“你能不能教我怎麼逃學?”
唐川白點頭。
對於逃學這種事,學生時代的唐川白簡直輕車就熟。他成績不好,也從未用心學過,後來考上b大的金融系純屬撞大運。他這樣的人不適合學校,反而更適合在三教九流的場合瞎混。
唐川白坐在圍牆上,抱臂看著程晨城,眸中暗含著笑意:“這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