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荷包給大公子,他到現在還掛在腰間,不如大公子生日那天,小姐親自下廚,做幾個拿手的小菜,晚上讓大公子去我們的小院,奴婢想大公子應該非常開心的。”翠屏建議道。
從小,孃親居住的那個殘破的小院沒有一個僕人,她和孃親在上官府中試單獨起夥的,只有碰到逢年過節的時候,她和孃親從會被喊到府上的花廳一起吃飯,這就造就了她跟她孃親學會了一手好菜,後來翠屏被撥過來後,也只是幫她打下手,燒飯做菜的事情還是她自己親自動手,親自動手給他做一桌豐盛的菜餚,才能顯示出她的心意。
“就按照你說的,到時候我親自下廚,做幾個可口的小菜給文邦哥,想必他應該喜歡。。。。。。。。”
突然一雙溫潤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眼上,她猛的就要準備從地下站起來,可是一絲淡淡的、熟悉的屬於某個人的體溫從她的鼻翼兩側被她呼吸到了肺裡,這個味道除了她文邦哥的,再也沒有其他人的了,猜到了是他,她就依然靜靜的坐在石階上,仍憑他矇住她的雙眼。
見她坐在石階上,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慢慢的把大手拿了下來,雙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
“石階上太涼了,坐久了小心會著涼,寺廟中不是提供了專門供香客休息的廂房嗎?”又望了一眼坐在石階上的翠屏,加重了語氣道:“翠屏,你是怎麼照顧你家小姐的,陪著她一起坐在石階上。”
“大公子,奴婢。。。。。。。。。。”
“文邦哥,是我嫌廂房太悶了,就拉著翠屏一起陪我坐在了大殿前的石階上,你別怪她了,對了,我孃親怎麼樣了?郎中怎麼說的?”雅若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翠屏投了一瞥抱歉的眼神。
她還未站穩,便被他擁在了懷裡,翠屏自動的退到了一邊,心裡很是替她家小姐著急,長此以往,該如何是好。
“回到府上,我就讓方文把京城最好的郎中給請了來,郎中給姨娘配了幾副治療哮喘的藥,說姨娘的病需要靜養,哮喘是可以治癒的,但是以前所落下的月子病,由於拖的時間太長了,沒有辦法治斷根了。”感覺到懷裡的人兒的鼻子翕動了幾下,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的道:“雅若,我會遍訪天下名醫,替姨娘治好她的病的,你別難過了,好嗎?”
她的眼中,剛溢位的幾滴淚水打溼了他同樣一身白色的衣服,她在他的懷中點了點頭。
“二位施主,此地乃佛門重地,請二位施主注意自身的形象,阿彌陀佛。”
這聲音,聽著咋那麼熟悉呢?難道會是他。。。。。。。。。。
她輕輕的從她她文邦哥的懷裡竄了出來,這才發現站到她身邊的是悟法那個小沙彌,而那個人正和一幫僧眾站在大雄寶殿的外面,朝她這邊看來,她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都被他看到了,他不是應該呆在禪房中的嗎,怎麼會出現在大雄寶殿的外面,莫非。。。。。。。。。。
“請小師傅勿怪,請問祖母的法事是否已經結束了?”上官文邦臉色微紅的問著。
“主持讓小僧告訴二位施主,老善人的法事已經完畢了,請老善人的後人給她在小寺上一座香,這次法事就算功德圓滿了。”語畢,悟法走上前帶路。
上官文邦伸出左手,想牽著身旁人兒的手,一起去大雄寶殿給祖母上香,想到了剛才小沙彌說的話,只好訕訕的把手伸了回來,“雅若,我們去給祖母上香吧,天色不早了,下山的路太崎嶇,我們要趁天黑之前下山。”
聽到了她文邦哥在叫她,她嗯了一聲,非常不情願的跟在了他身後,剛才的那一幕都被那個人看在眼中,怎麼辦,怎麼辦,他會怎麼想她的,越這麼想,她越覺得每走一步都有千斤之重,上臺階的時候一腳踩空了,如若不是後面的翠屏眼尖,她又險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