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程啊!”
“你知道這個道理,那你又縱容他到處造謠?”工程米飯探出頭告訴大樹。
大樹一臉無辜地回答,“什麼叫縱容啊?那個時候我又不在他的身邊,而且那些年一直是我陪在你的身邊,難道你忘了嗎?”
“噢!”米飯姬瞬間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剛想起來,我記得你還陪我去看演唱會呢。”
“喔!”大樹拍了拍手發神經的叫了一聲,接著他說道,“好嘛好嘛……魚的記憶。”
工藤庀克嬉皮笑臉安撫著工程米飯的小情緒,“別生氣嘛,改天請你吃早茶。”
聽到這句話工程米飯的臉色緩和了好多,她指著工藤庀克說道,“這是你說的啊,你要是忘記了我就找人扁你。”
“呵呵呵……”工藤庀克尷尬的笑了笑,他小聲嘀咕,“一隻章魚都能揍死我了。”
晁殘豹微笑的看著眼前三人,他溫柔著說道,“看著三位的聊天,比《歌劇魅影還有意思。如果不是因為身負重任,我一定從現在聽到早上。”
“哎哎哎okok……”工程米飯伸出手打住,“我們可沒那麼多口水從晚上講到早上。”
工程米飯走到一旁一邊說道,“言歸正傳,你手頭上的那把居合刀……又稱‘村正刀’,是日本村正家族所鍛造的一種刀。”
“那麼……何為村正刀?”晁殘豹故作不知情。
工程米飯一臉嚴肅看著那個男人說道,“只要是村正家族鍛造的刀……均為村正刀,我知道你清楚村正刀的由來,你是在試探我。”
晁殘豹沒有回答,他微笑地看著手中的居合刀,然後看著工程米飯……以及身邊的兩人。木謄大樹不敢大口喘氣,因為此時的氣氛極為冰冷,彷彿是在企鵝人的冰山餐廳裡談判。工藤庀克看著那個黑色短髮女人,她的嚴肅臉色說變就變,根本不給你預兆。
工程米飯繼續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把村正刀,但是我想提醒你一點,那就是……村正刀到了江戶時代之後,就被冠名‘邪刀’、‘妖刀’的稱號,然後被世人避忌。因為它的存在……就是詛咒,只要被村正刀纏上,那就是同等於惡鬼纏身。”
晁殘豹一邊聽著工程米飯說的話,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居合刀陷入霎時間的沉思。
她繼續冷冷地說,“據我所知,上一個擁有村正刀的人叫‘富川麗江’,她在2000年的2月份被人發現死在高尾山的半山腰。她的死因不僅離奇古怪,還有她隨身的村正刀也因此消失不見。我聽庀克說過,他早年間跟著一箇中國人去美國內華達州參軍,幾年後他狼狽的回來。想必你和他應該是在參軍前認識的,而你應該是在2000年的時候來到日本。”
“你很聰明,然而還有太多的事情你並不知道,看來工藤庀克對你也並不是全心全意。”晁殘豹一邊說話一邊用粗糙的手掌擦亮著刀鞘。
工程米飯轉頭瞪著工藤庀克,訓斥般地問他,“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隱瞞著我?最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嗯……”工藤庀克扭扭捏捏的憋不出一句話,工程米飯看他這樣子懶得理他。
“以後再找你慢慢算賬。”工程米飯皺著眉頭瞥他一眼。
工程米飯看著晁殘豹繼續說,“過去這麼多年,你應該學會‘村正居合道’了吧?手頭上的這把村正刀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吧?”
“先前的那一招是?”工程米飯試問晁殘豹。
晁殘豹沒有說話,反而是工藤庀克回答,“甲冑之士。”
米飯姬一臉無語地看著工藤庀克,“看來你很瞭解嘛,要不要你來當解說員啊?”
工藤庀克連忙拒絕,“算了算了,我說話都不利索。”
“知我者莫若庀克。”晁殘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