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嶽不群神sè一肅,語氣有些凜冽,陸猴兒只覺得心頭隨之升起一陣難受壓抑的感覺,
“華山首戒,不得欺師滅祖,犯上忤逆!”
陸猴兒心神一凝,極力運轉內息,總是壓下了心頭的壓抑感,聲音中透著一絲勉強,
“哼,既然你記得,那你就說說,可曾犯過此戒?”嶽不群的神sè愈加yīn冷,話語之間,帶著絲絲震懾的霸道,直讓陸猴兒心神不斷的搖曳震動,
“你這小猴兒,江湖訊息這麼靈通,卻也不曾跟為師提及,要不是靈珊這丫頭向師妹吹噓,我也料不到你竟有這般本領,竟連鷂鷹也能馴服的如此乖巧,今rì說什麼也要讓你都吐露出來,”
然而陸猴兒並不知道嶽不群心中所想,只以為自己真的犯了如此大錯,但苦思冥想之下,依舊未有所獲,我真的不小心欺師滅祖過嗎?
“師父,弟子雖說平rì裡有些調皮搗蛋,但絕沒有犯過此戒律,否則不用師父動手,弟子立馬就下山,終身不再踏入華山地界、、、”
嶽不群面上冷冷一笑,心頭卻是有些無奈,這小猴兒,總是這般胡鬧,什麼叫立刻下山,終身不踏入華山地界,哪怕是衝兒這不羈的xìng格,若是要立詞辯解,都會說以死謝罪,
“為師問你,為何你這麼瞭解魔教的內事,連任我行如何暴斃,你也能說得如此詳細,就連為師都差點相信你所言,你若沒有勾結魔教,如何能瞭解得這般清楚,如今魔教與我五嶽劍派如同水火,勢不兩立,你自己說說,你這樣算不算欺師滅祖,犯上忤逆?”
陸猴兒一聽這話,原本提著的心立馬就放下,我就說我沒做過欺師滅祖的事,若是真做了,又怎麼可能忘記,
“師父,弟子敢以小命擔保,絕對沒有勾結魔教,弟子能瞭解的這般詳細,是、、、是有原因的,弟子並不是有意期滿師父,只是、、、”
“哦?只是什麼?你且說出來,”嶽不群似乎再次變得高深莫測,聲音也顯得很是平淡,
“弟子上華山拜師,其中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跟、、、跟人打賭,當然,弟子絕對很仰慕華山派的,”說到這,陸猴兒有些不安的抬頭看了看嶽不群的神sè,見他沒有惱怒之sè,就繼續說道,
“弟子被師父收入門牆後,第二rì就下山整頓那些小子,那時我打賭贏了,更是拜入了華山派,也就成了當之無愧的鷂鷹堂堂主,經過這兩年的發展,如今我鷂鷹堂旗下人員遍佈整個華yīn縣內,另外還交好一些走南闖北的鏢局,江湖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得到資訊,”
嶽不群聽的心頭暗驚,想不到還是低估了這小猴兒,這鷂鷹堂一聽,便能猜出必定是類似情報組織的堂口,還遍佈整個華yīn縣,
如今華山派人丁稀少,位居五嶽之末,收集情報很是吃虧,等訊息傳到華山的時候,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這也是嶽不群的一塊心病,但偏偏他身為華山派掌門,一舉一動不知道牽扯多少人的眼線,根本無力改變什麼,
“哦?想不到陸少俠你小小年紀就是一堂之主了,真是年少有為啊?”嶽不群看不出喜怒,聲音依舊如先前一般平淡,
陸猴兒心頭一驚,都說得這般清楚了,為何師父還生氣,是怪我沒早說嗎、、、
“師父,並不是弟子不想早早將鷂鷹堂的事告訴師父,而是這堂口只是小打小鬧,傳遞江湖上的訊息而已,若是一些隱秘的訊息,弟子也就無能為力了,”
“哼哼、、、”嶽不群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隨後從懷裡拿出一本有些泛黃的書籍,
“好好修煉,若有什麼不懂,就來問為師,”
陸猴兒有些暈乎乎,不知道師父怎麼突然一個大拐彎,前一秒還惱怒自己,下一秒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