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敗給任我行,但也不會輸得那麼悽慘,”
左惜弘緩緩將目光掠過席上的眾人,只見丁勉二人的目光緊緊盯著陸猴兒的座位,然而仔細點的話,就能看到他二人的焦距微微渙散,泛著幾絲驚懼,丁勉更是閃爍著一絲後怕跟慶幸,
“劍法犀利,氣脈悠長,再加上快如電閃的身法,我嵩山威名之盛,除去左師兄的寢宮外,恐怕都是此子來去自如的閒庭別院!”
“華山派,終成心腹大患矣!”
、、、、、、
“劉師叔,小侄恭候多時了!”陸猴兒一襲青衫飄逸,足下似緩實快,幾步之間已然到了劉正風面前,
此時的劉正風依然是一副員外模樣的穿著,不過細細看去,那和氣的笑容下,卻不時流露出一絲以往罕見的凌厲,
“你我叔侄,何須如此見外!”劉正風連忙上前拖住陸猴兒的雙臂,制止了他的行禮,不論是陸猴兒遠勝於他的功力,還是繼承下任華山掌門的身份,都讓劉正風不敢自居輩分,
就在這時,陸猴兒的臉sè一下yīn沉起來,將目光牢牢鎖住劉正風身邊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被他踢下華山的金眼雕魯連榮,然而他之後的表現卻讓陸猴兒大出意料,
魯連榮被他目光一掃,瞳孔立刻一陣收縮,卻是抱拳作揖道,“陸、、陸師侄,上次之事,我實屬不該,請、、請你、、、”說到這,魯連榮一連頓了幾次,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似乎想檢測一下他是否口是心非,陸猴兒望向他的眼神慢慢犀利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正風幾次想勸說,都無力而返,慢慢的,魯連榮的額頭滲出了些許汗滴,但依然正眼與前者對視著,不曾移動半分,
陸猴兒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收回了視線,
“賢侄,魯師弟一時受人矇蔽,險些鑄成大錯,此次專程前來向你賠罪,希望你念在他心誠,姑且揭過此事!”
“古語有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此,小侄就以劉師叔之言!”
一聽到陸猴兒鬆口,魯連榮整個人一下輕鬆了下來,這短短數息時間,他簡直是度rì如年,如今華山派中,除去嶽不群,就已此子之言為最,他既然言明不再追究,魯連榮心頭懸掛的巨石也終是落下了,
記得當rì羞憤下了華山後,不久就被掌門師兄擒住、、、
“得不到那小子的原諒,你就去尋求左冷禪的庇佑吧!”短短一句話,加上掌門師兄比起以往更神鬼莫測的劍法,魯連榮心頭的那一絲妄想,瞬息就如暴露於陽光下的泡沫,“呲”的一聲破裂了、、、
、、、、、、
半盞茶的時辰後,樓梯口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凝神聽去,卻只有一人雙足的踩踏聲,左惜弘幾人的臉sè免不了又是一陣不自然,
“劉正風!你還是大丈夫麼?!”當二人上樓後,陸柏突然起身清喝道,
“劉某是否大丈夫,敢問陸師兄有何賜教!”劉正風上前一步,語氣爭鋒相對,
左首上的丁勉輕視的一笑,道“大丈夫言出必行,數月前,你不是已經廣邀江湖同道,參加你的金盆洗手大典,何況當時你更是受朝廷冊封,當了那什麼參將!至此,江湖之事、門派紛爭,你就已無權過問!還不速速離去,否則,小心被天下群雄共罰之!”
劉正風忍住眼中隨時會激shè而出的怒火,語氣低沉道,“記得當rì,無論劉某怎麼懇求,丁師兄也不準劉某歸隱,如此,劉某就辭了官職,專心打理門派事物,”
“好,你想重回衡山,也不是不行,但你與魔教光明右使曲洋相交,難免會敗壞我五嶽劍派名聲,更會讓魔教有機可乘,”
“那依丁師兄之意呢!”
“殺了曲洋,免除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