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典上註明,yù練神功,揮刀自宮,就算老夫再笨,也不會做出這麼傻的事,不過寶典上的武功的確很厲害,凡是習武之人,一見必定如痴如醉,還好老夫當年修煉了吸星**,否則,也極有可能去練寶典上的武功,”
斷了一下,任我行繼續言道,“東方不敗,枉你聰明一世,也想不到老夫傳你寶典的用意,當年你野心勃勃,想篡我教主之位,你以為老夫不知道?只是我想不到你會那麼快動手,不過,最後你還是中了老夫的算計,哈哈、、、”說到後來,他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越來越大聲,似乎要散盡十多年來被囚居牢底的苦悶,
看著任我行似是瘋癲的模樣,陸猴兒無聲地嘆了口氣,遂掌心氣勁吞吐,寶典立時飛起,落入了他的手中,
任我行的笑聲立時一停,神sè有些惱怒,“陸小子,不要仗著有些功勞,就敢如此亂來,否則,別怪老夫不給盈盈面子,”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有些sè厲內荏,
“任教主,還請稍安勿躁,,我陸某並非不知進退之人,”陸猴兒一邊傳音,一邊一頁頁地翻著寶典,“葵花寶典,不愧是當時無雙心法,確實jīng微玄妙,遠勝我華山的紫霞神功,不過終究不是正途,太過傷身害氣,”
說到這,陸猴兒一改之前傳音,正聲道,“任教主,若是沒異議的話,此等害人的武功,還是不要留在世上,免得遺禍人間,
任我行聞言輕點了下頭,只是神sè頗為不悅,似乎不滿他人擅作主張,不過陸猴兒要得就是這個效果,遂雙手合十,輕輕一搓,寶典立時化為碎屑,漫天飛舞,
“任教主,我東方不敗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今rì不殺之恩,自當銘記於心,rì後我也不會再出現於黑木崖所屬範圍內,就此告辭,後會無期,”
言罷,東方不敗扶著楊蓮亭一步步走了黑木崖邊,此時他一口真氣迴轉,已經疏通了周身被封住的穴位,只是右肩的傷勢,卻是很難痊癒,
當他行至陸猴兒身邊時,從懷裡取出一個香囊,丟給後者,同時,嘴唇蠕動了幾下,亦是以傳音之術言語,就見陸猴兒臉sè驀然一變,周身不可抑止地瀰漫出驚人的殺機,遂又恨恨地一甩長袖,抽擊得空氣噼啪作響,只是他眼中卻又閃過幾絲後怕之sè,
“走!”陸猴兒咬著牙吐出了這個字,
東方不敗遂裹住楊蓮亭,一個縱身,掠入了黑木崖下的滾滾雲霧之中,
“師弟?!”令狐沖有些擔憂地搭住他肩膀,低聲喚了一句,卻見後者微微搖了下頭,意示此地非說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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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教總壇一處內殿,
此時任我行大馬金刀地端坐zhōng yāng太師椅上,向問天與任盈盈分立兩側,太師椅背面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山水圖,層層霧中,座座巍然的山峰交錯而現,一條大江穿梭而行,卻如似雲中真龍,見首而不見尾,雲霧深處隱現幾縷金紅sè的晨光,映照著萬里江山,
當任我行坐下的時候,氣勢與之相襯,身形似是憑空拔高了幾分,有些飄渺地看了眼陸猴兒,道,“陸小子,你方才做的兩件事,我也猜出了你的用意,你就真的那麼稀罕一個華山掌門麼!以你的心智與武功,就算五嶽劍派也未必容得下你,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你肯點頭的話,即刻就能繼任我神教副教主,等老夫百年之後,接替神教教主之位,rì後不僅一個rì月神教,甚至,整個江湖都要以你為尊,又何必屈居華山之上呢!”
陸猴兒聞言,淡然一笑,心中也有些佩服任我行的心思敏捷,他之前的幾個看似越俎代庖,持功自傲的行為,確實暗藏心思,就怕後者拉攏他的念頭不減,
不過現在看來,任我行確實如此,只是他也多了個心眼,生怕陸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