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說沒聽說過,不知者不罪。但結果大概是雙嬤嬤與我綁著一起死。於是我老實的回答道:“我是這裡的清掃婢女。”我頓住小聲嘟囔道“知道#&#&死”。
“你說什麼?大聲。”那奴才叫。水越王擺擺手道:“福德把她交給內務處吧。”說完閉目下滑,看似要結束談話,一錘定音了。我大急知道到了內務處必死無疑,這年代人命賤如螻蟻,打死個婢女還不是玩一樣。看著向我走來的富德,我急中生智大聲道:“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刷池子的”。
水越王睜開了眼,富德也止住腳步。我順了順氣,慢慢順著語感說:“我今夜當值,才把外三間浴室清洗乾淨,要清洗、那個是刷池子~~~~~~~”我指著蛟池怕有的音不標準,一手做來回刷洗得動作。
他兩狐疑的看著我,我急忙說:“不信你們到外間看看,才擦好的地,水痕還沒幹哪。”
“你怎麼洗刷?”福德問不相信我。
“到池中洗刷池壁,若長時間不清理會有沉著物的,坐著會弄髒屁股。”我順著嘴說,瞄瞄坐在池裡的水越王,發現他那俊美的臉忽然有點緊。再看富德抖動的嘴,知道大概“屁股”說錯了,應該說“貴臀”什麼的?
“胡說,刷池子要光著身子嗎?”福德看王不語,說到。
“那個,我打掃外三間時衣服都髒了,我怕把池水弄髒所以想脫了衣服再刷。”我努力扮無辜天真,眨著大眼毫不避讓與水越王對視。
福德有點語塞,急道:“不是刷池子嗎,刷子在那?”
“不敢用硬東西(這時代沒朔料刷,都是植物硬梗做的刷子),我都是用手擦。”我的急智一向好,俗稱考試型人才。
福德被我頂的有些惱了,尖著嗓子喝斥道“這麼說你還有理了嗎?”
我看著水越王清冷淡定但卻似看穿了一切的銀眸,心裡又氣又委屈,什麼時候輪到這些銀毛管我了,加上福德這狗奴才又大聲喝斥我,我不由火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頂撞道:“這麼好的溫泉這麼大的池子整天都閒著不讓用,這泉水是活水,也不怕弄髒我就是真洗澡了有什麼,你們不知道浪費是可恥的嗎?”富德真的被我“打敗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在痛快後也後悔的想說剛才你們是幻聽我根本什麼也沒說。
一室皆靜。
我想完了,但那甘心束手就擒,看這內侍、王爺身嬌肉貴的應該不是我的對手,我可是跆拳道黑帶7段自由搏擊非職業賽冠軍。我合計是把他們打暈跑哪還是直接殺了滅口?
水越王忽然從水中站起,細腰乍背,淨白的面板竟隱隱的透著銀光,他下身穿著條銀白絲帛短褲打破了我看裸體美男的幻想,可絲帛薄透被水打溼貼在身上朦朦朧朧的輪廓反而更讓我面紅耳熱,一時間我只覺口乾舌燥。想要來抓我嗎,我可不會等死。我也站了起來看住他,瞄他的頸脈打算一擊得手,可看他約一米八三四的身高,沒一絲贅肉的身材顯然是長期鍛鍊的結果,不會是什麼武林高手吧?這不是古中國應該不會有什麼東方不敗吧。不管了,怎也要搏一搏,我把手裡的衣服扔下,吊帶熱褲也不是沒穿過橫晃,性命要緊,死的這一次沒增加我視死如歸的勇氣反而折磨的我更認定“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吸氣放鬆,看著水越王從蛟池中緩緩走上來,瞬間感覺到一股有如實質的壓力。我雙拳緊握,身體微弓,右腳掌用力踏地準備助跑撲出。
水越王的銀眸剎那如冰石凝結,寒氣從生。我欲撲出的身體不由一窒,頓住。
“富德我們走。”他走過我身邊,忽然側頭對我說:“你不是要刷池子嗎,真的很髒,明天早上你刷乾淨後我再來。”他舉起手,修長的手指上一抹暗紅灰垢。
我呆住,看著他越過我走出去,富德張著嘴呆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