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越·流銀忽挑唇露出個奇怪的笑容,銀眸深注我道:“老天既然讓我們再相見,你認為我還會放你離開嗎?隨我來!”
我心中突地劇痛,要雙拳緊握用指甲刺入掌心的劇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失態。
水越·流銀對水越·輝道:“輝你們按原計劃去巡視,我和琥珀先走。”
水越·輝遲疑道:“王爺,這樣太不安全了,現在·······”
水越·流銀斷然道:“輝,這年來你都在我身邊,難道還不知道什麼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嗎?”
我心痛如刀絞,深呼吸再呼吸挺腰強笑道:“輝少爺說得極是,不如就······”
水越·流銀抓過我的馬韁繩,雙腿輕磕胯下駿馬轉頭向前走去。
我只好歉意的望向水越·輝,揮手告別。
福德不捨的輕聲叫道:“琥珀,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有很多話要與你說哪。”
我一愣心中更痛,怕再難有與福德吃小吃逛大街的日子了,呆楞隱痛間吶吶不能回答。水越·流銀忽回頭微笑道:“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把想說的話整理好等著就是。”
我看著他那抹無比熟悉卻又恍若陌生的清俊笑容,幾乎要嘔出血來。可惜我這副身子骨實在太“強壯”,想學林黛玉咳個血出來表達下痛楚之深卻不能如願,都是內傷啊!!
水越·流銀顯然很是熟悉這一代的地形,左轉右繞的把我帶到一條小溪旁。四野寂靜風過無聲,不知名的銀白色野菊花漫布溪邊,菊香撲鼻溪水清澈,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我隨著水越·流銀翻身下馬,他藉著扶我下馬之勢用力把我帶進懷裡,緊緊的抱住,喉嚨中溢位滿足的呻吟聲。
我一楞下用力掙扎,他手臂如鐵鉗子般把我牢牢困住,懇求的在我耳邊低聲道:“不管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事,都先讓我抱抱你吧!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我咬緊唇不讓自己出聲,心中卻在回答他“我心亦如你心,我心痛得必不會比你少。”可是造化弄人,不管因為什麼我接受了桑海·狼現在都是不能回頭了,水越·流銀身邊有層出不窮的美女可桑海·狼只有我,我不能拋棄他。
我不再掙扎,順從的垂下雙手任水越·流銀攬緊我的纖腰香肩把我貼在他帶著銀雪梔子花香的胸襟上。我深吸口氣閉上雙眸,心中痠軟這懷抱這氣味兒再難擁有了,就讓我放縱一回吧!
我兩相依相偎任時間流逝,天地萬物都不再存在似的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心跳聲。天色已經開始泛黃,我輕輕掙開他的手臂,他亦不再堅持緩緩放開我,唇角含笑銀眸灼亮的看著我。
我面上一紅,暗恨自己無用終是被狡黠多智的他看出我心中仍是有他。我避開他炙熱的眸光,轉望向溪水,心中無奈哀傷不禁輕嘆道:“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水越·流銀輕輕應和念道:
“皚如山上雪,蛟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一頓嘆道:“琥珀,昨晚打傷浪花兒的那個人真是你對嗎?我當時就覺得象你,可知道你遠在銀邊沒敢確認,本想上前看個明白又被輝他們進來打斷,錯過與你相見讓我白白又相思一晚。你是氣我沒有遵守對你的承諾娶了新妃,才避而不見這樣對我的吧?琥珀對不起,我真是迫不得已才娶浪花兒的,我若不答應娶浪花兒她的父親海浪族主就不肯借兵給我打回銀國為大王報仇。國仇家恨下我別無選擇,只好違心的與浪花兒成親,但我心中從來也沒有忘記過你。你知道嗎,我帶兵回返銀國時即不怕難以攻陷銀國也不怕流血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