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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想了,你是我的夫人,作為你的丈夫,我有責任對你好一點。";司馬遹拍著胸脯說道。
晴有些感動的想要落淚,看著一個自己完全不愛的男人,稱自己為夫人,聽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覺得他對自己的這個稱呼有些荒唐,完全不怕自己對他的報復有多陰險。試問一個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那麼糊塗,留下一個無法磨滅的陰影在晴心裡。久久的恨,只待蓄勢一招斃命的暢快。萬惡終結的剎那,亦是心內枷鎖的解脫。
";你不怕我會加害於你嗎?";晴呆呆地問道。
司馬遹停下手中的忙活,回眸看晴,片刻不語。
";我知道你的心裡還在怨我,怪我那天為什麼那樣對你。其實,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我是太子,平素想要得到的東西或是平凡女子一夜的貞潔,我都可以唾手可得。唯獨你,讓我費盡心思,也只是遠觀你,連侵犯你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你那天就戒酒壯膽。";晴眼裡閃過那天幕幕灰暗的記憶於心頭。
";對不起。";司馬遹虔誠的跪在晴的面前,很有誠意的道歉:";對不起,我願意用我一生的時間來愛你、疼你、照顧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司馬遹雙手緊握晴手,乞求原諒。
晴淚似滂沱的潸然淚下,不願司馬遹看自己的哭相,啜泣的溫淚滑落嘴角,嚥下腹中。";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晴用力掙脫司馬遹的雙手,跪在地上的他,乞求不到原諒的隻言片語,黯然的垂下眸光,緩緩的跪伏在地,一副絕望的神情。
晴遠走的背影,蹣跚著腳步尾隨在後…
燭火瑩瑩,營帳外的晚風呼嘯著襲擾林子裡的嫩枝。朗挑燈夜觀地圖,燕然山一帶都是匈奴單于王庭的勢力範圍,不知敵軍的重灌部隊隱藏何處,難知如陰陽的揣測,是一場兩人的心內暗戰。
";聞戰鼓,思良將。古今多少驍勇,無不征戰各地以立奇功。我能否主宰這場戰爭的結局?";
朗手腕上的念珠瑩瑩發光,兩道青煙浮現眼前。琵琶現身朗的面前,眼神中沒有了往日對朗的那種渴求的絹戀,而是替朗分憂的抒己見意。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今你困苦難事,無非是要想出一個完全的破敵之策。";琵琶明言。
";既然你知道我在苦惱,可有良策獻於我知。";
";戰策於心才是將者之道。如今兵馬羽翼未豐,我軍萬不可草草出兵。";
";你的意思想我督陣訓兵?";
";沒錯。匈奴人擅長馬術,我軍除了本部騎軍可抵外,那其餘的五十萬晉兵難道都是擺設嗎?";
";他們不堪重用。";朗坐在木椅上錘手案几。
";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嘗試的機會。";琵琶虛空的纖指點在朗的肩頭。
雖然陰陽相隔的兩人,朗通靈的魂魄感覺的到她細微心思。
";那對兵能帶嗎?";
";我有辦法。";琵琶走遠朗身,站在營帳中央的闊地上翩翩起舞,流暢的線條、婀娜的舞姿、腳下變化多端的舞步…
一曲激舞,朗似乎迷茫,看不出她所要表達的情感。獨舞停下,琵琶似幻的擎手半空,纖指畫出琵琶一物的形狀,琵琶委身坐在紅毯上,撫彈琵琶的雙手,似行雲流水一般演奏曼妙的絃音。
朗久久凝望琵琶,音律聲聲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