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將這種事當成不可或缺的……”伍雀磬咬牙拒絕,簡直要哭了,二人雖還是坐姿,但早已貼合得嚴絲合縫,馬含光手臂多麼力大與難以撼動她是早有領教,之前能將人推哪走哪,是這人讓著她。
“這事雖非不可或缺,但拜堂,洞房,日後相守的每一日,我不想委屈師姐任何事。”
“沒關係,我不委屈……”她最後的音調有些拔高,馬含光將解去纏手的右手輕輕推高她小腿的褲腳,忽而深入進去,微有刺痛,一瞬撫過了她腿背的肌膚。
“這般碰你可會覺痛?”
“不,很舒服。”
馬含光右手的每根手指都已萎縮,面板蛻化,冰冷,粗如石礫,但他控制了最輕的力度,給予她每一個接觸點最恰到好處的摩擦與刺激,老實說,這隻手很適合愛撫。
但她還是堅持清醒。
“我聽到聲音了。”伍雀磬提醒,“武王峰外右護法已經開始行動了……”
“那又如何呢?”馬含光將她溫柔地推倒於床榻。伍雀磬的耳力很好,她說完那句話,短兵相接聲才漸漸有了些陣勢,有人於遠處大喊:“右護法叛宮——”又有人高呼著:“馬含光是內奸,是萬極叛徒——”
但那又如何呢,如他所言,既然自信實力懸殊,就無所謂為其分心。
馬含光吻了吻伍雀磬半開的柔唇,溼潤的舌尖探出,她很愛他的舌頭。
單是親吻,滋味已是甚美。
呲啦——衣衫碎裂。伍雀磬又暫時搬出了理智:“馬含光,你答應我不犯的……”
他輕吮她身體,細吻下移,喉間喑啞又溫柔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
“不行,會走火入魔的……”那吻太舒服,伍雀磬不知不覺已帶了幾分哭腔,連同對方粗糙而微涼的手指,都似擁有無窮魔力,於她身上輕輕一撫,顫慄全起。
“夠了,住手!”
馬含光兩手按住她的膝頭,微微分離,登時引得伍雀磬大驚疾呼。馬含光笑著去吻了她腿側的面板,嘴唇輕離時低低喚了一聲:“磬兒,別動……”
伍雀磬猛地吸氣,收緊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問道:“你說什麼……”
“師姐可稱呼這世上太多人,並非獨一無二……”他笑著慢慢分開她的雙腿,俯身落上細吻,“我曾經是身不由己,但心中確已想過無數次,終有一日,要如此喚你……磬兒,喜歡麼?”
伍雀磬忽被他觸到了那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腰腹急收,“喜歡”二字便化於喉中再也發不出來。
馬含光低頭獻吻,心湖寧靜,似沉入那深海之淵。
伍雀磬腳背勾直,常識被擊破,狠狠扯住了那手邊纏綿的長髮。
須臾後,“馬含光,你混蛋!”
他吻她,低柔附和:“是,我混蛋,那麼磬兒還要麼?”
“不要!”她口乾舌燥地推人。
對方沙啞的喉間發出沉笑:“真的不要麼?”
“你欺負人!”
“是,我欺負人……”
“不乾淨啊。”
“不,很乾淨……”
“你跟誰學的?”
“典籍上教的很詳細,還可輔以其它……”
“行了!”伍雀磬身上的熱度又起,咬了咬那早已紅腫一片的唇,低喃,“那好,要吧……”
“要什麼?”
“馬含光!”
那人溫和又包容地笑,低頭的一瞬,伍雀磬似於那雙眼底見到全世間最為熾烈的愛慕。於小,能將人融化吞噬;於大,能焚盡塵世,同歸於盡。
……
伍雀磬恢復神智那時,耳邊的拼殺喊叫聲再次變得清晰又尖利。
馬含光動作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