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怒氣,畫上有太陽,有綠草,還有小鳥,畫的名字叫:我的家庭。
這就是死小孩要給她看的東西?她會和於佳手牽手地拉著他,簡直是痴人做夢,真是超級無聊。他媽都揚言不要他了,還畫這種東西。看到他那張臉,她不禁為他感到悲哀,要是那個女人將他丟下來,她一定會將他掃地出門。
白了他一眼,她大步走出門。
“姐姐,今天晚上你會回來吃飯嗎?”桑博文在身後童聲童氣地問著。
“文文,你給我回來。”於佳站在二樓叫著。
堅持的果實
桑渝趕回公司,再開著車和楊正坤趕到江航約的地點,遲了五分鐘,被江懷深的手下攔住了,並客氣地請他們回去。
行內沒人不知道江懷深是個怪脾氣,而且很守時,最痛恨別人遲到。這次是桑氏有求於江航,還晚了五分鐘,面子上就是太不尊重江航了。
緊捏著雙拳,桑渝看著眼前站著的四個黑色緊身衣保鏢,不禁眉頭深蹙。她不知道這江懷深到底是想幹什麼,約中午吃個飯,卻是跑到N市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吃飯。她知道她遲到五分鐘是她不對,但是這四個手下,也沒必要一個個目露兇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難怪楊正坤說江航不像是做建材的,倒像是黑社會。
桑渝很誠懇地又求了一次:“請讓我見你們江董一面,關於遲到五分鐘的事,我一定會向他親自解釋的。”
“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要見我們江董,你改天看造化再約吧。”其中一人口氣很不好,“你們趕快走吧,我們還有吃飯,別妨礙我們吃飯。”
楊正坤看了看時間,附在桑渝耳邊說:“還有一刻鐘十二點。”
桑渝皺著眉頭看了看眼前四個難纏的傢伙,又看了看他們身後那道院門,明明江懷深就在那道門之後,卻是這麼難見。已經晚了十分鐘了,難道她真的還要在此僵下去,把時間全都浪費掉?只怕到時,江懷深後悔了,那皇庭的貨就更沒希望了。
不行,她不能在這裡再等下去了。
捏了捏雙拳,她咬著牙,對眼前的四人說道:“既然四位執意不肯放行,那麼,得罪了。”
小院二樓閣樓上,一個滿頭銀白色頭髮的年輕男子攔住了要衝下樓的沈先非,一臉嚴肅地對他搖了搖頭。
倚在窗戶邊上,沈先非捏著拳頭看著樓下院外的桑渝以一對四,他擔心她的身體,依這段時間,他對她的瞭解,她是絕對不會去醫院掛水的。口碑素來守時的她,今天怎麼會遲到?
“這丫頭身手還真不錯。阿天,你要不要下去過幾招?”江懷深抽著煙,眯著眼,走進窗前饒有趣味地看向樓下正在激戰的幾個人。
一聽江懷深要樂天下去和桑渝過招,沈先非深蹙起眉頭:“深叔,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你不餓嗎?”
言下之意他是在提醒江懷深,過了五點,那批貨不進場,皇庭就會發索賠通知給桑氏。這兩天,各大媒體都挖他和桑渝曾經那段戀情,桑氏倉庫嚴重受損失一事,讓這些媒體更加肆意揣測他和她之間的關係,而GD公司和高遠裝飾天天都在盯著他,特別時間,他不能站出去,否則皇庭和桑氏的合作將會終止。
眼下,也只有江航能拉桑氏一把。
會認識江懷深,是因為四叔。過端午節,他去接四叔一起過節,出飯店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江懷深從同一家飯店出來。這時,他才知道,原來江懷深也有過那一段。後來四叔說,好些年前曾在獄中幫助過江懷深,說一條硬漢病倒的時候就跟一條死狗似的。承這份恩情,江懷深曾對四叔說過,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他,可四叔出獄之後並沒有去找事業如日中天的江懷深。
之後江航集團的人多次找他,請他設計江航新投資開發的專案,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