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動,就說明這詩必然是第一次念出來或者寫出來,等到了第二次就不會有絲毫波動了。
韓子魚一詩引的掌聲如雷,對面的黃門郎中,文岼一合折扇道“寫酒也是我的強項,讓我試試吧”
“拜託了,一定要壓下寒門子的勢頭,今天有很多大員在看著,不能墜了我雲山書院的臉面”
祝崖的話,讓本沒有心裡負擔的文岼眉頭一皺,文思頓時就亂了幾分。
可他已經起身,只能連走七步,念道“尊溢無為化,一酌上幾層。三杯無定準,豈憶似深山”
文岼這詩一出,文廟只是略微震顫了一瞬,堪堪達到出縣的級別,底下依舊有人叫好,但更多的是唏噓聲。羞的文岼面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雖說這裡熱鬧非凡,張易也是感受了一把古人鬥詩的樂趣,又感覺很是無趣,他可不想動腦子去寫詩,也就圖一個樂。
他正想著,那邊的黃門郎們不服氣道“都知道韓子魚寫酒出名,這比試你們贏了又如何,不如你我雙方互相點人,在請詩詩姑娘出題可敢”
“有什麼不敢的,就怕你們沒膽,輸了又不認賬,乾脆咱們玩大點,誰要是輸了,就付了今晚的贈花錢如何?”
趙登是得了便宜賣乖,反正贏了一場,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尤其是第三場的比試,寫下那兩句詩的本尊就在這,他有什麼好怕的。
都是年輕人,尤其是黃門郎,傲氣十足,一直都看不起寒門子,更和趙登不對付,自然是被一激將,便滿口答應下來。
祝崖扒在窗戶口看了半響,早就看到了張易,只有他一個是生面孔,看樣貌倒是清秀,年紀也不大,應該能拿捏住,卻不想,他是挑了個王炸。
“喂,靠窗戶那個”
祝崖開口喊了一聲,起初張易還沒反應過來,正喝著酒呢,就聽祝崖嘲諷道“你以為你假裝喝酒,我叫的就不是你了,就是你,喝酒那小子,可敢跟我鬥一鬥?”
直到這時張易才反應過來,對面的黃門郎叫的時他,放下酒壺,張易指著自己的鼻子,疑惑道“你叫我?我不是詩社的人啊”
“你裝什麼裝?不敢比就認輸”
泥人都有三分火,張易淡淡一笑,暗道你小子這是壽星老上掉,嫌命長啊,你特麼挑誰不好非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