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先來問他確定才屬邏輯正常。
“我看,他們是想清楚我們也不會和他們說這個事。”陸老頭扶著老花眼鏡,對自己孫子那副前思後想不想做無用功的心態,是有點兒心知明瞭的。
“你那孫子算盤打的未免太精了。”就是姚老頭,都“埋怨”起了君爺。若是兩爺之前哪怕給他們透露點風聲,他們也不會如此狼狽匆忙迎戰。
陸老頭瞥瞥老戰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該想,她突然出現了,回來了,是為了什麼?”
所以,這些人,都是知道古沫的存在的。或是說,除了他們以外,他們認識的許多人,都曾經是古沫的學生。其中,不乏有比他們更厲害的,更重權在握的人,都是古沫一手栽培出來的。
“古老師啊。”林老撫摸著杖頭,嘴裡輕輕扯出一絲長嘆息,“沒想到她還活著。不知道,現在身體如何了。”
“她如今應該有百歲以上了。”陸老頭取下眼鏡,手指顫抖地揉了下眼眶。
應說,他們這些人對古沫,一直懷著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在那個年代,想念書,想找個好老師,可是容易的。古沫是很不容易。明明可以越洋飄海,在國外的研究院當教授,享受最高等的福利。但是,她沒有,而是選擇留了下來,培育祖國的下一代。並且,同樣沒有進入國家的研究機構享受什麼榮譽勳章的機會,而是默默無聞地當起了一名基礎教育老師。或許,是她的眼界更為開闊。從她手裡出來的學生,無不是軍隊的精英。
部隊當時缺文化課的教育,許多當兵的,從小都沒有這個機會進學校學習。她免費給軍隊基層幹部上文化課,特別栽培那些有特長的優秀部隊幹部在科研方面的領域和意識。這些,都是極為難能可貴的。
許多人,包括林老,無不對她這位人生第一位啟蒙老師,充滿了敬仰之情。
“她數學很好,甚至是比我後來認識的那些高校教授,都要好。”林老本人就是從古沫底下走出來的部隊科研人員,想起古沫當年授課那種種,記憶猶新,說起來口語激動,“她能用心算算出圓周率後面第一百位數,到現在都是很難想象的一個數字。”
“不止如此,我記得她會畫畫。在國畫方面深有鑽研,畫蘭,是她擅長的絕活。”另一個人同樣激動地回憶道。
在這群老頭的眼前,能浮現出一個年輕、美麗、聰慧,像是女神一般的美麗女人。她才華橫溢,又充滿了風情和神秘。沒人知道她的來處,也沒人知道她的去處。
如今,這個宛如幻影般的女人,即將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怎能不讓他們心如潮湧,澎湃不已。
車子驅馳到了部隊大院。陸老頭急匆匆走在最前面。其餘人緊隨其後。這走到了樓上蔓蔓的屋子前。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看到他們來到,立馬幫他們拉開門。
陸老頭搶先進門,進去後,見客廳裡,有君爺,姚爺,蔓蔓,以及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但絕對不是古沫,心裡頭難免驟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失望。後面跟著他進來的人,有的唏噓,有的,倒不是那麼驚訝。畢竟以古沫那性子,想和他們見面,大也不可能是這樣一種情況。現在這樣,倒是比較符合現實。
其中,林老是一眼認出了古管家,訝道:“古林,是古林吧?”邊說,邊是興奮地走上前去與古管家握手。
古管家仍舊那抹沉著冷靜的溫溫和和的笑,與林老稍微握了下手放下,道:“多少年沒有見,大家樣子都沒有什麼變。”
“什麼叫沒有什麼變?都老態龍鍾了。”姚老頭鼻子裡頭緊跟其後的一哼,充分表明了對古管家有不小的意見。
蔓蔓他們在旁邊,看著這群老人相會聽著他們說的不明不白的話,是一團糊塗。
“都是同一個老師底下出來的學生。”林老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