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胸口,就有人跳出來毫不客氣地打臉。
張恆打個哈欠,冷笑著說,「看來,你小子在這裡招牌不響啊?不然,怎麼讓人踩上門來了?我還打算向策哥推薦你,幸虧沒開這個口。」
陳平臉頰一陣抽搐,轉過身對著一群小弟,氣得臉紅脖子粗,「你們都聾啦!呆在這裡等吃宵夜啊?!都跟我來!」
領著一群小弟出門,氣勢洶洶地把杜雲軒他們三人堵在走廊上。
「還想逃?」
凶神惡煞的黑道男們把杜雲軒他們圍住。
陳平扯過餘纖纖,反手就一記響亮的耳光,「賤貨!」
杜雲軒被兩個小弟抓住雙手反扭,送到正生氣的陳平面前,「老大,就是這小子砸場子!怎麼處置?」
陳平狠毒地眯起眼,「敢砸我陳平的場子,你小子有種。嗯?長得不錯嘛……」伸手用力抓著杜雲軒倔強的下巴,
「別碰我!」杜雲軒怒吼。
張恆從包廂裡左擁右抱地出來,看著大門口烏壓壓的一群人。
不用問,砸場子的幾個已經被抓住了。
如今的張恆已經是真正的老大級人物,不會過問小場子的具體事務,跟出來,只要是想觀察一下陳平這小子處理事情的能力。
他打個滿是酒味的哈欠,站在人群后,懶洋洋等著看好戲。
就在這時,聽見了一聲「別碰我!」
這聲「別碰我!」,他可是聽過不止一次,清亮,悅耳,帶著錚錚的反抗,充滿憤怒和不屑,不可思議地煽動男人的征服欲。
當初策哥把某人弄到手,三不五時就來一出反抗與鎮壓的戲碼,那人叫著「別碰我!」「別碰我!」,結果每次到最後都被策哥碰得很徹底。
這這這……這不是策哥的心肝寶貝設計師的聲音嗎?!
「老子偏碰!小子,今晚你就好好陪兄弟們玩玩吧!」陳平邪惡殘忍地笑聲在門前回蕩,「把他拖到大廳舞臺,我們玩個熱鬧的!」
張恆猛然打個冷顫,剛剛喝下的美酒全部化成冷汗從脊樑骨冒了出來。
一把甩開兩個攙著他的紅牌小姐,張恆衝過去分開人牆,大吼一聲,「住手!」
陳平一愣,趕緊堆著笑,「恆哥,怎麼勞煩你出來……」
「恆你媽的哥!叫張先生!」張恆朝左邊一指,沉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娘們她老爸欠了賭債,和夜總會簽了工作合約。這小子估計是她相好,想把她帶走……」
「帶走就帶走,圍著人家幹什麼?」
陳平這次可是真的愣了。
恆哥你老人家不會真的喝醉了吧?當然不能讓他帶走啊!
「恆哥,這女的欠了……」
「她老爸好賭,關人家女兒什麼事?你們簡直是喪心病狂!無可救藥!」張恆的手指直接戳上陳平的臉,差點把他鼻樑戳斷,沉痛萬分地說,「我說了多少遍?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你他媽就是不聽!」
霍得一轉頭,目光差點能吃人,瞪著那兩個傻愣愣抓著杜雲軒的小弟。
「抓著人家幹什麼?放手!」
兩個小弟嚇得手一鬆。
杜雲軒終於得到自由,垂著頭,緩緩揉著被扭痛的肩膀。
「杜設計師,你沒事吧。」張恆趕緊走過來,一反剛才對著陳平的猙獰,笑得無比小心,「真的太對不起了,這場子是我小弟的小弟在看,一群土鱉不懂規矩,我狠狠罰他們給你出氣。」
陳平他們還沒見過不可一世的恆哥臉上如此燦爛的笑容,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杜雲軒心裡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撞古策的地盤上了。
「我的同事,我可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