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
我說你真是個神經病,沒事找男人摸你胸,變態!
她卻陰陰一笑,說這是她看得起我才給我摸,像你小弟,就沒這個資格。
她看了阿齊一眼。
阿齊氣得咬牙切齒,但知道肯定是打不過她的,昨晚我們都領教了這個不男不女的本事,就她一個人,可以打倒我這樣的男人至少十個。
我在她面前幾乎是沒有還手之力。
她笑道:“反正再過幾個小時,你就要被槍斃了,臨死之前,有本姑娘給你過過手癮,你還不知足?”
我這才想起剛才那中年警察說十點鐘要槍斃我了。對,我他媽的就要死了,我怕摸她?
我突然伸手往她衣領裡一摸。
再摸。
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