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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邵延不由警覺起來,卻想不出什麼原因,他現在許多手段用不出來,無奈之下,只能步步小心。

捧著一堆書,邵延來到書架前,準備將書放回架上,手拿著一本書剛要插入那一列書中,卻一下子頓住了,心中大罵傅老頭是老甲魚級的狡滑,原來,那一列書上已下一種淡淡的警戒禁制,只要還書和取書,立刻警報訊號發現,傅老頭就會立刻發現,不怪之前有法力波動,而且傅老頭之後,也不再用神念檢視,原來此處佈下陷阱。

邵延細細觀察禁制的執行方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老甲魚,你還是欠些火候,邵延手上極弱靈光一閃,細細如絲,慢慢往上一合,自然引導執行方式發生細微變化,不一會露出一片空隙,放書取書,一點也沒有驚動對方,然後又回到牆角,依然隱去一切。

一天下來,傅老頭奇怪,怎麼什麼動靜也沒有,不放心,在夜幕降臨後,那個元嬰修士還未來,上了樓來,一看,傻眼了,自己禁制沒有動分毫,書已還回來,而且又取走了一批。細細觀察自己禁制,並不是什麼痕跡沒有,明顯被一種力量改變過執行方式,而那股力量之細緻,控制之好,只要再加大一點,就會觸發警報。

傅老頭思索了一會,手上靈光閃現,將禁制作了改進,比之原來更加精巧,然後下去,接下來十來日,邵延和傅老頭好像達成一個默契,一個不斷改進禁制,一個卻不住悄無聲息的破解,結果,兩人控制水準都大幅度提高,到後來,傅老頭禁制的精巧,控制之入微比之開始完全脫胎換骨,邵延破解更是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兩人樂此不疲,傅老頭甚至都將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的目的都忘記了。

邵延已將二樓紙質書看完,乾脆又留了兩日,順便檢視了一下那些玉簡,還做了一件事,將傅老頭禁制憑空攝起,在不驚動傅老頭情況下,平移到那些玉簡之上,然後還不滿足,順手改進了一下,原來,僅是為了報警,現在誰無意中觸發,不僅是報警,而且會化出大量光絲,將對方如粽子一樣裹起來,做好這一切,天也亮了,邵延臉上露出笑容,如果細看,這種笑容總讓人覺得有些陰險。

邵延依然隱形,來到三樓樓梯處,一層淡淡的光輝相隔,邵延早就研究這種光幕,身上靈光微微一閃,整個人好像化為同樣光輝,卻沒有一絲外洩,邵延這次自閉紫府,並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以前在未入化神時,做不到控制得如此完美,光輝一幻,邵延透過了光幕,這次連傅老頭都未能覺察。

邵延入了三樓,三樓玉簡併不多,而且玉簡之中卻是記錄一些影像,這些影像卻是高階修士一些狀態或表演,這些已無法用語言描述,用形像更直觀,邵延很快就查完,也能給邵延一些啟發,不過作用並不太大。

而相對紙質書籍也不多,卻收藏了不少畫一樣東西,邵延開啟一幅畫,初看很普通,但邵延立刻被它吸引住,這是一幅大風之中的垂柳圖,如縷柳條都極具神韻,完全展示出一種以弱制剛,邵延甚至感覺到每條柳枝如動了起來,自然隨風起舞,將大風化解。

邵延閉上眼睛,好似自己化為那株柳樹,如果邵延想創一套世間功夫,從中悟出,絕對是一套以弱勝強,以柔克剛的上乘功夫,這完全是《道德經》不爭之德另一種寫照,想不到,昆陽宗遺存如此之厚。

邵延體會了一下,滿足地又有些不捨將此畫放回原處,又拿起另一幅,這幅卻是金鯉躍波,四十九條金鯉還有那水草水波,又在述說另一種作者對天地大道的理解。

邵延在三樓忙看畫,二樓卻出事了,此時,已有修士來借閱玉簡,一個結丹修士看到了煙網紅珠術,這是一種上古傳下的法術,修成之後,對敵之時,張口一道清煙噴出,煙成網,自具迷魂作用,中間一顆碗口大的紅珠劈面打到,可將人打得骨斷筋折,是一種厲害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