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血河王的解釋後,眾修士都是微微一愣,看向血河王的眼神中也多出了一絲怪異。 要知道血河王的威名,早就享譽蠻荒戰區,幾乎八成以上的老牌樓城修士,都曾經聽說過血河王的的名號。 據說這傢伙的秘術極為可怕,一旦被他掌控之後,那就再也沒有隱秘可言,只要血河王開口詢問,那麼被控制的血奴,甚至會將小時候尿床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洩露隱私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一旦被血河王控制成為血奴之後,精血就會被他不斷吸收,最長不超過一年的時間,就會油盡燈枯而亡! 據說曾經有一名王級修士因為得罪了血河王,不得不隱姓埋名的遠走他鄉,平日裡更是改頭換面,生怕被人辨出自己的身份,然後引得血河王的追殺。 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血河王竟然將他的親人全部轉化成血奴,然後再根據得到的資訊推測一番,最終鎖定了他的逃跑方向。 隨後血河王按照這條路線,一路追隨而去,沿途又接連控制了大批的血奴,挖地三尺的搜尋起這名王級修士的蹤跡。 最終在距離初始地點近十萬裡的某個流浪者集市中,這名偽裝成流浪者的王級修士被翻了出來,又被血河王一番折磨之後,轉化成了新的血奴。 這件事情過去一年後,有人偶然間遇到了血河王,也看到了那名變成血奴的王級修士。 只不過此時的王級修士,早已沒有了當初睥視眾生姿態,而是形容枯槁,走起路來似乎一陣風都能將其吹倒。 再過一段時間,就有人發現這名王級修士的屍體,被遺棄在荒郊野外,被一群食腐的鳥獸分食。 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之後,血河王的兇名更是傳遍四方,讓眾多的樓城修士聞之色變。 最關鍵的是那時的血河王,還尚未晉升為法則王者! 所以當眾修士聽說就連血河王都無可奈何時,心底裡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就此破滅的乾乾淨淨。 “孃的,大不了直接破開,就算是毀了任務物品,也比這樣乾瞪眼強!” 一名王級修士罵罵咧咧的吼了一句,卻代表了大多數樓城修士的心聲。 他們此刻都升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躍躍欲試的準備去將密室暴力破開。 就連白骨王也是頗為意動,掃了唐震等人一眼,就要轉身行動。 可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傳入在場的眾修士的耳中。 “先不要著急,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聽到這句話後,眾修士下意識的想要訓斥,畢竟堂堂血河王都已經表示束手無策了,又有誰敢大言不慚的說有辦法? 不過當他們看到說話的那人之後,立刻將口中的汙言穢語憋回去。 因為剛才說話的人,正是始終保持沉默的唐震。 雖然心中有著或多或少的懷疑,但是上位修士的威嚴擺在那裡,更何況他還強勢的擊殺了一名老牌的法則王者,單是餘威就足以懾服眾人。 就連血河王三人,也都目光炯炯的看著唐震,眼中帶著一絲期望。 短時間的接觸,已經讓他們意識到,唐震絕對擁有著許多他們都無法與之相比的手段。 倘若唐震真的有可以破解密室的方法,那絕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唐震此時站出來,只不過是防止這幫傢伙胡搞一通,讓自己先前的破解工作功虧一簣罷了。 只要成功得到密室中的物品,那麼就算是任務失敗,唐震也依舊是最大的贏家。 沒有理會四周投來的目光,唐震緩步走到特若波艦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滿是汙血的地面上,那名特若波人早已奄奄一息,但是當他看到唐震的眼神後,依舊艱難的從口中擠出一段話。 眾修士搞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唐震卻聽得清楚明白。 “卑劣的牲畜,看你們能猖狂到幾時!” 就在眾修士又因為這句“外語”而感到抓狂的時候,卻驚愕的從唐震口中,聽到了極為相似的話語。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難道不更像是一條死狗!” 沒有理會其他修士的呆滯,以及那名特若波艦長眼中閃過的震驚,唐震繼續用冷冰冰的語氣道:“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勝者王候敗者寇’,這句話說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