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以多欺少?老子不陪你們玩了!”虛無名冷哼一聲,身形如鬼魅般虛晃一下,瞬間跳出數米開外。他面色冷峻,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之意,朗聲道:“給你們七天時間考慮,七日之後,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後果你們自己看著辦!”言罷,他竟也不再理睬睚眥等人,手中快速舞動,畫出一個神秘的虛空通道,隨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蒲牢停下腳步,眼眸中滿是複雜之色,若有所思地望著虛無名消失的地方,隨即又輕輕搖了搖頭。
“怎麼了,四哥?”狴犴瞧出他似乎有話要說,便收起兵器,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這……”蒲牢正欲開口,卻被一聲戾喝打斷。只見睚眥怒氣衝衝地走上前,眼中燃燒著怒火,恨鐵不成鋼似的對著他道:“這可真是你的至交好友!我們龍族到底哪得罪他了,竟會下如此狠手?事到如今,難不成你還想替他開脫嗎?”睚眥的話語中滿是憤怒。
“二哥,你誤會我了。”面對睚眥的質問,蒲牢表現得依舊很儒雅。他的眼神清澈而溫和,並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
“誤會??”睚眥冷笑一聲,他雙手抱在胸前,“蒲牢,你最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二哥。。。”狴犴性子急些,他急於為蒲牢辯解,便上前幾步抓住睚眥的手臂,可突然間,被一道凌厲的目光掃過,他不由得手一鬆,下意識地說了句,“王兄,息怒。”
狴犴突如其來的變化,睚眥重重地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你也知道我是你的王兄。”
“臣弟。。。”狴犴垂下頭,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王兄,”蒲牢接過話來,他朝睚眥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道,“臣弟只是奇怪,虛無名為何突然會變成如此這般,而且,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在殺了八弟九弟以後,輕易地放過我們幾個?難道他會怕了不成?這其中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睚眥瞥了他一眼,“你沒聽見他剛才說的話嗎?”
“話雖如此,可。。。”見蒲牢還要說什麼,睚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們無需多言。”
“是。但聽王兄安排便是。”蒲牢和狴犴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再次朝他拱手行禮,退到一旁。
可憐螭吻和狻猊二人的屍身還在地上躺著,肉眼可見的靈力枯竭,了無生息。
這次,虛無名真的是下了狠手,一點生還餘地都未留。
也難怪睚眥如此震怒。
片刻。狴犴開口道,請“王兄先去休息,老八和老九的。。。屍身,由我們兩個先帶回去吧。”
“不必了。來人!”睚眥將手一揚,喚來幾個侍衛,“把他們抬回去。”
“是。”侍衛應聲道。
隨著螭吻和狻猊被抬走,睚眥也跟在後面大踏步離開了。
蒲牢和狴犴皆是一愣,他們互相對視一眼,見睚眥等人漸漸走遠,蒲牢這才低聲問了一句,“這。。。真是八弟和九弟的屍身嗎?”
“嗯?四哥為何有此一問?”狴犴道。
“哎!”蒲牢嘆了口氣,“我也說不上來,可,我們是同胞兄弟,按理說。。。”
“按理說,看見老八和老九的屍身,我們至少會心痛難抑,可如今卻只有震驚與疑惑。”狴犴接過話茬,眉頭緊鎖。“四哥,你覺得這其中有何蹊蹺?”
蒲牢微微搖頭,目光深邃而凝重,靜靜地望著遠處睚眥等人離去的方向,彷彿要從那漸漸模糊的身影中尋找到一絲答案。
半晌,他緩緩開口道:“我也只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之處,可具體究竟是哪裡不對,卻又實在說不上來。但不得不承認,虛無名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