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不信,在你。”
她手背擦擦眼睛,開啟車門,在上官馳的震驚中一步一步走遠,後背挺直,帶著她骨子裡白家人的驕傲。
項鍊緊緊握在手中,水晶的稜角刺痛了她的面板,她不覺。
開啟復式公寓大門,走進去使勁帶上,她顫抖的靠在冰涼的大門上,慢慢滑落在地上,臉上都是冰冷的淚。
他沒有挽留,可見他嚇到了。也對,是個人就會害怕的吧。
擦擦淚,止不住,怎麼辦,這該怎麼回去見老爸。
為什麼要在她投入感情後,再轉身離開,知不知道這讓她心很疼,就像被刀生生的挑開一條縫。
捧著項鍊,無聲的掉眼淚。在寒夜裡,滴落的淚點化成冰。
凌非墨覺得自己的臉已經凍僵了,蹲著的腿也麻木,這才緩緩站起身,使勁拍了拍臉,揉了揉,把項鍊放進口袋,擦擦眼睛走上樓梯。
開啟家門,真好老爸不在客廳,應該在書房。
她踮起腳輕輕走進自己房間,關上門那一剎,心才落回原位。趴在床上,先讓自己暖一下,再去泡個熱水澡,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手機沒電了,她插上電源,抱起一隻凱蒂貓在臉頰上輕蹭:“我只有你了,貓咪。以前也沒有男朋友,不照樣很開心,對不對?”
她對著毛絨公仔露齒一笑,絲毫不覺又是一串淚滑落。
但是她心頭覺得豁然開朗,吐出實情也好,不是自己的就不能強求,她有爺爺就行了。
搖搖頭,給自己打氣:“凌非墨,幹得漂亮。”
她爬起來,拋了拋凱蒂貓,洗澡去。
在熱水裡泡了很久,幾乎泡的面板都發皺了,聽到自己房門敲響,老爸的聲音傳來:“非墨,是你回來了嗎?爸爸進來了?”
她從浴缸裡出來,用花灑衝了一下,揚聲回答:“是我,我洗澡呢,爸。有夜宵沒?”
凌家祺笑著回答:“有,老爸給你做。”他的腳步漸漸走遠。
凌非墨穿上厚厚的睡衣,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有個老爸也是不錯的。跑出去,到廚房看自己老爸做夜宵,順便跟他彙報。
“爸,白爺爺認我做孫女了,白一鳴現在是我哥。”凌非墨挽著凌家祺的手臂,探頭調皮地說。
凌家祺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看她剛洗完吹乾顯得蓬蓬鬆鬆的秀髮:“白家?你確信?”不能吧,天嬡的事讓他們家恨死他了,怎麼可能把自己和別的女人生的女兒視為家人。
難道是為了報復?想到這,他手裡的勺子掉進鍋裡,那還不如殺了他呢。
“不要。”凌家祺一口回絕,自己閨女這麼單純,被人害了自己上哪裡哭去。
凌非墨撒嬌的搖他:“老爸,為什麼不要啊,他們家人對我很好,比老宅的人對我好多了。”
凌家祺默,那倒是,自己家的那些人,才真正是吃人不吐骨頭。白家人再恨他,終究是一股正氣的。
“好好,那就要,不過,你爺爺要知道了,咱們爺倆更不是人了。”凌家祺想起來好笑,自己和老爹真正是看不對眼。
凌非墨咭咭笑,幫老爸盛飯:“老爸最好了。爸,這個家我只認你。”
想了想,她加了這麼一句。
凌家祺心裡暖暖的,卻故意兇狠的說:“嗯,我是你爸,你敢不認。”
凌非墨做個鬼臉跑開。
公寓外,保時捷卡宴上的上官馳慢慢的回過神,他覺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但是細細品來,凌非墨不像是戲耍他。
慢慢摘下柔軟的紅色圍巾,他把臉埋在裡面,心裡面很亂。
------題外話------
今晚發幣幣,潛水的都出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