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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6 小兒輕我

難免……”

說話間,他視線又落在李泰之前呈上的那份文卷,再作翻覽,又是嘆息一聲:“的確是個良才,若非眼見,我都不信人間能有少年精明如此。他凡作諸業,若肯直獻行臺,我會不賞?

此徒出身名門,博智善事,法不循常,讓人驚豔,若是年資相等,蘇令綽恐是不及。但卻外恭內倨,不來趨我,讓人失望啊!”

宇文導聽到這裡,稍作沉默後便說道:“若阿叔厭他在事行臺,不如由我徵辟管教?”

宇文泰聞言後笑著擺手道:“這也不必,不值得為此徒擾亂正事。他或少年輕狂,不見權勢之威。且置鄉里,著薩保暇時察望,馴成幕僚,既能養之,便可殺之。”

講到這裡,他又抓起那金樽於手中把玩片刻,隨手拋給侍員:“將之融鑄成印,就戶賜給。”

他之前的情緒波動,也並非只是李泰引發,更多的還是因賀拔勝兒子們的死亡所引發對自家父兄親屬的悼亡。

憑什麼那些名門世族經此亂世,便可以允東允西、勢位相隨,而他們北鎮武人卻要於世道之內倍受煎熬,稍有計差便性命不存?

宇文泰如今也已經是權重一方,心中自然已有答桉,但也正因此才更覺悲涼:“著禁中醫官長留太師邸上,藥石盡給,有事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