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險,背地裡為幾個飽受酷刑的革命軍治傷療養,一面試圖積極為他們聯絡同胞,把他們救出日寇佔領的這一帶。
最終周明崇仗著自己特殊的日本人身份,將被捉拿的革命軍放走,卻使自己陷入了一個極度危險的環境裡面。
電影情節緊湊,環環相扣,雨夜裡,周明崇親自駕車送幾個革命軍出城,在日軍重重盤查之下,艱難開到城門。
“江口桑,這麼晚,還要出門?”
周明崇只是江口在華夏的化名,他在華夏地盤內開的是飯館,許多日寇士兵有時思念家鄉的飯菜,時常都會上他的飯館用餐,與他之間並不陌生。
這會兒車後面還躺著幾個傷勢並未完全痊癒的革命軍,電影裡飾演周明崇的是個圈裡混跡多年的老戲骨,一舉一動,眉眼間都帶著戲。
他在被人攔下來之後,額頭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
鏡頭在這裡給了他的臉一個特寫,他臉頰肌肉抽搐著,眼裡露出擔憂之色。
透過鏡頭,觀眾隱約能瞧見後座的某些陰影,哪怕什麼都沒看見,可光憑這幾絲陰影,就已經足夠令人浮想聯篇了。
張靜安很擅於利用這些細微之處佈局,他既不套用以往電影裡愛用的環節,拍出藏匿在車內的革命軍的緊張,也沒有老套的令他們在關鍵時刻露出端倪,反倒利用這一點點晃動的陰影,將人的心都抓緊。
這個時候,觀眾都好似受到了他緊張的感染,跟著不由自覺的為電影中的人物所擔心。
他的緊張太明顯了,身材緊繃著,肢體語言都透出恐懼。
江瑟被劇情所勾動,忍不住伸手去拉了裴奕的手,將頭靠在了裴奕手臂上,眼睛卻仍盯著螢幕。
裴奕回頭看了她一眼,將她手握緊,側頭以下巴蹭了蹭她頭頂。
電影裡下著滂沱的大雨,為了防止別人看到自己頭上的冷汗,周明崇開啟車門,從車子裡跳了下來,雨水淋溼了他的頭髮與衣服,將他頭上的汗水也沖刷了去。
“這麼大的雨,您很辛苦啊。”
他好似並不在意雨裡的汽車,與守在崗口計程車兵輕聲的交談了起來,他的日本人身份,並沒有使得士兵對他多加懷疑。
一番交談之後,他隨意捏造了個藉口說要出城,很痛快的就被人放了行。
車子開出城外,周明崇將幾個革命軍放了下來,要求他們迅速逃離。
他做出了這樣的舉動,對於日寇來說,無異於叛國之罪,一旦被捉拿,必死無疑。
周明崇催著劉業等人快走,劉業遲疑著問:
“那您呢?”
一段時間的相處,已經令劉業深知周明崇的為人,他良心未泯,且極富正義,同情劉業等人遭遇,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送他們脫離險境。
“我?我要回去。”
周明崇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周家裡,有許多的下人,他們不應該因為我的舉動而承擔責任,該我的責任,自然由我自己來背。”
他勸劉業等人快快逃離,自己也駕車準備回到城裡。
明知這是死路一條,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因自己而倒黴。
為了防止日寇追上來,將幾人再次捉拿回去,周明崇將人送得很遠,準備回城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此時的周家裡,已經被日寇控制。
昨晚日軍本部的人想要刑問革命軍時,才發現關押革命軍的地方,已經人去樓空。
這些人是藏匿在周家裡的,如今人憑空不見,上面的人查問過昨夜出城的人,輕而易舉的就查到了周明崇身上。
日軍包圍了周家,捉拿了周家全部的下人。
電影演了六十分鐘之後,終於演到了江瑟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