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便當,然後頓了頓,“……嗯,還有,我想請假……”
似乎覺得這個要求是有一點理由不足,花春有點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雲雀,“……五天左右。”
雲雀皺起了眉頭,“理由?”
花春遲疑了一下,“……家裡有點事。”
“如果不行呢?”
“……那,即使是算作曠課,要開除我……我也還是要去。”
最後五天的時間,花春無論如何,也不想就這麼白白浪費掉。
“去草壁那跟他說。”似乎感覺到了少女的決心,雲雀垂下眼瞼夾起一塊土豆斯文的放入嘴裡,“……還有,你的處分期延長三個月。”
花春哀怨的瞥了他一眼:“……嗚……是……”
天台上很快安靜了下來,雲雀偶爾不經意的瞥過身旁的少女,微微有些出神。
跟以前被人吵醒的憤怒不同,在察覺出是誰到來的時候,被驚動的憤怒就連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的,迅速湮滅掉了,甚至身體在那一瞬間都因為緊張而僵住了……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雲雀忽然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滿身都是血的撞了過來,然後他準備讓她停駐,出手襲擊了她,但是卻失敗了。
——當時他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但是現在……
他忽然無比清楚的意識到,眼前這個“女性”的不同之處。
如此柔順的長髮,白皙細嫩的面板,纖細的肩膀,手腕,柔軟的神態。
很弱的樣子。
弱到甚至讓他覺得……就像是小動物一樣。
他恐怕再也不能對她揮舞自己的武器了。
雲雀突然無比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因為……她是他喜歡的人。
突然意識到“喜歡”究竟是怎樣一種心情,雲雀看著身邊低頭專心吃飯的花春,默默的出著神卻不自知。如果是現在的話……如果是現在這樣的心情,看見她一身是血的撞過來……
感覺到身邊突然湧起的一股強烈的殺氣,花春驚慌的抬起了頭來,“怎,怎麼了?”
雲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移開了視線:“……沒什麼。”
順利的和委員長和好之後,在草壁學長那裡申請請假十分乾脆的就被批准了。當下午放學的時候,因為澤田綱吉今天值日,花春便呆在已經空無一人的教室裡等他。
就在她撐著下巴,看著窗外棒球社正在進行社團活動的操場默默發呆的時候,教室門口終於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花春轉頭望去,就看見澤田綱吉有些羞澀的出現在了門口,似乎跑的有點急,他有些氣喘吁吁的,“抱,抱歉,神威桑,讓你久等了。”
花春放下了撐著下巴的手,看向了他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們走吧?”
……不過,要是早知道聽到的是那樣的訊息的話,花春沒準會鴕鳥的覺得……在學校的時候再多等一會兒更好。
“有人向全世界的殺手發派了委託。”
到達澤田家的時候,花春就被帶入了澤田綱吉的房間,雖然對於異性進入自己的房間還是感到有些羞澀和不自在,可惜在里包恩的威脅之下,身為房間主人的澤田綱吉十分可悲的沒有拒絕的權利。
在澤田綱吉被極為容易的支開之後,里包恩黑色的眼睛沉沉的看著花春,說出來十分像是電影臺詞,或者是小說對白的,黑道話語。“你知道委託內容嗎?”
“……”花春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殺手委託”這種聽起來如此高階的東西,她呆呆的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
“委託內容是殺死叫做麒飼遊人的男人。”里包恩看花春一臉茫然和頓時慌亂起來的樣子,端起咖啡悠然的抿了一口。“裡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