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好奇的看著圍著鐵絲網的運動場,拉了拉花春的手,“那些人……是囚犯嗎?”
花春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呃……他們不是的啦。他們是在打棒球。”
“棒球?”我愛羅疑惑的重複了一遍,“是某種訓練方式嗎?”
直到跟著花春往校長室走去,他還轉著頭盯著操場上揮舞著球棒,將球遠遠擊飛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
……那是忍術訓練嗎?擊飛暗器的訓練?
可是阿春說學校不教忍術,真奇怪,不學習忍術的人,要怎麼成為忍者?自己村子裡沒有忍者,被其他村子的忍者入侵殺死了的話,那要怎麼辦?
我愛羅轉過頭來看著花春的側臉,在心裡默默的下定了決心。
……嗯,如果有那樣的人的話,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好阿春的。
對於我愛羅天真的可愛決心,花春毫無所覺,越接近校長室,她就感到越緊張……面對長輩或者領導的時候,她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好好相處。
並盛中學的校長,是個中年發福的和藹男人,看起來老實敦厚,他看了看花春的資料,又看了看站在辦公桌前,一臉沉靜的皇昴流,有些緊張的花春和牽著花春手的,眼神有些兇惡的望過來的我愛羅,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個,按理說是沒有問題的啦,可是……雖然我國規定十五歲就能結婚了,但是,桃生桑資料上寫著只有十四歲啊,才十四歲,就有了這麼大的孩子了嗎……這樣的學生,就算是皇家的少奶奶,我們學校也……”
昴流一向溫和淡然的表情少見的露出了慌亂之色,“嗯?什……啊,不,並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校長先生你誤會了……”花春連忙解釋道,她覺得這個誤會很好笑,又覺得很無語,“這個孩子是我的弟弟,昴流君他……是我的哥哥啦!”
“哥哥?”校長懷疑的看著她,“可是你們的姓氏?”
“因為是表哥。”花春一口肯定。
“真的?”校長皺著眉頭,似乎想要從花春的臉上找出一絲絲謊言的痕跡,但花春的笑容無懈可擊,他失敗了,“是這樣啊,”校長終於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那是我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還在想,明明父母都是黑色的頭髮,為什麼小孩子卻是紅色的頭髮呢,抱歉抱歉啊……那麼,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了,明天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記得來參加入校考試哦?那時候,會有另外一名轉學生和你一起參加考試的,絕對不可以遲到哦?”
“嗯,好,好的。”花春連忙鞠了一躬。
等到出了校長室,昴流還有些尷尬的紅著臉,當花春看向他的時候,他還總會倉促的避開視線。
花春被他這種態度帶著,也變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那個,那個誤會,讓你這麼在意嗎……”
“嗯?啊!不是的……”雖然說著這種話,但是昴流的視線仍然是遊移著的,“我……我等會就好了。神威桑不是要去找澤田君嗎?走吧?”
“唔,哦,好……”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花春也沒法再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不管多少次,不穿校服站在一群學生中間,都還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啊……
已經下課了的時候,硬著頭皮在並盛學生眾多的打量視線下走到澤田綱吉的教室外,花春都覺得自己的臉皮肯定磨練的更厚了,不過還好,清秀而略帶憂鬱的昴流以他出色的外表和略帶清冷的氣質吸引了大半目光,花春只要縮在他的背後,也能夠撐過去。
她牽著我愛羅站在門外猶豫了一會兒,收到了昴流鼓勵的微笑,這才鼓起勇氣的探進頭去,幾乎一眼就看見了獄寺——他張揚的把腿放在了課桌之上,氣焰囂張還坐在第一排。
……想到那個除了十代目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