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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張將軍,不如將那些人犯暫且關押,等劉刺史,不,不,等劉太守來了之後再定罪。”
張遼知道此人行事軟弱,其實並無太大過錯,便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李休的腦袋也保不住了,你不用害怕。”
“諾”曾榮答應了一聲,退到旁邊。他心中清楚,如果違逆了張遼,可能他現在就得被斬了,如果得罪了李休,有張遼在還大有迴旋的餘地。
“曾榮”李休氣極而罵道,“你他孃的好日子到頭了。”
張遼道,“李休,現在輪到你了。你無視律令,擅越職權,以縣令之職親掌兵馬。你縱弟強搶民女,為禍鄉里。你瀆職枉法,不知悔改。你無視上司,威脅下屬,按律當斬。”
李休道,“張將軍,即便你斬了我兄弟,他是民,你是官你可以斬。但我李休也是官,按律令,應有太守大人問罪。難道張將軍想以軍職干涉政務嗎?難道你張將軍便不是無視律令嗎?”
“哈哈哈”
張遼笑道,“好,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便給你一次機會,暫時將你收監,七天之後,若太守大人不來,那時便是你的死期。”
李休算了算,此地距離劉繇所在地,快馬一來一回也只須六天的路程,在時間上還來得及。
想到這兒,他說道,“下官只要見到劉太守,不應以時間為限。”
張遼沒再理會他,轉頭對曾榮說道,“曾縣尉,李休就由你看押吧,如果出現問題,依律令處理。”
曾榮此時已別無選擇,只好叫軍士進來,押著李休,向外走去。
剛剛走到府門前,只見一名護衛手持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他的兄弟。
“報,張將軍,人犯全部斬首,此為首犯首級,請將軍查驗。”
張遼看了看擺了擺手,讓護衛給端了出去。
李休此時肝膽俱痛,咬著牙走出大門,對外邊的一名軍士吩咐了半天,而後催促道,“快去,一定要先見夫人,就按我告訴你的說。”
那名軍士應了一聲,上馬飛身離去。
曾榮沒敢藏私,雖然不敢給李休上了繩索,卻是給他關入了大牢,在飲食上給予一定的照顧。
李休知道曾榮已經將寶押在張遼身上,心中雖恨卻還不動聲色。畢竟現在自己在人家手上,只想等劉繇來後給對方好看的。
等這些人走後,喬先生向張遼深施一禮道,“多謝張將軍為小老兒做主。”
張遼擺擺手道,“讓老先生受驚了。”
喬先生客氣了一番,而後來到凌雲面前,道,“這位先生,小老兒冒昧揣度,莫非先生便是威震天下的凌州牧?”
凌雲點了點頭,既然對方猜出來了,想必有十分把握,這個身份也是瞞不住,“喬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正是本公。”
喬先生見凌雲親口承認,急忙跪倒施禮,“草民拜見凌州牧,多謝州牧大人為草民主持公道。”
凌雲伸手攙扶道,“喬先生無須多禮,是本公治下不嚴,才致發生如此惡件,該賠禮的該是本公啊。本公的身份暫時不宜對外公開,喬先生還須對外守口。”
“草民明白。”喬先生說道。
“啊,居然是凌州牧!”
“這麼英武?”
這時,大堂後面的廳廊中傳來女子說話的聲音。
凌雲回頭望去,見是喬氏姐妹正從廊後探出頭來向這邊觀望,見凌雲發現了她們,二人哎呀一聲,縮回了頭,而後傳來一陣輕微的碎步聲。
“這便是草民的兩位女兒。”喬先生介紹道。
凌雲點了點頭,“果然是國色天香,喬先生,本公暫時離開,張遼將軍留在此城中,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