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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齊大忽悠

,可是很難不去想這些。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拯救了快要暈過去的齊琅儀,“請進。”夏青開啟門慌慌張張的來到齊琅儀面前說:“公子不好了,門口有人來鬧事!老爺尚未歸來,還請公子幫幫少爺!”齊琅儀起床跟著夏青出去,如果幫不上忙,就當是看個熱鬧了。

很遠就聽見有人在喊:“李家店大欺客,將水貨售賣予我。”來來回回就是都表達這個意思,似乎並不打算講理。走近後,看到李天賜和趙妍站在門口,身前站著家丁保護,外面一個身著華貴的人,一手拿著收據一手拿著玉如意。

齊琅儀上前問了情況後問了幾句,李天賜回答:“此人手中的收據為真,但那玉如意似真似假,分不清是誰的問題,已派人查證。”觀此人雖穿的很有錢,可行為習慣與地痞無二,十分違和。又向二人問到:“你兩家對此人可有印象?”二人搖搖頭,李天賜說:“郡中華貴與經年商客皆是面善,從未見過此人。”

齊琅儀很是納悶,在這運輸不發達的時代,人並不能很快到達某地,故而不會走的太遠,李家作為商賈大戶,居然還有不認識的有錢人,那反過來想,如果著不是個有錢人呢。

又問到:“近日是否與人結仇?”李天賜無奈的說:“方才與妍兒商討過此事,是在無法斷定此人來路,與我李家商行是否有往來,以至於來此鬧事,妍兒方才已離開甚遠,都被這場景吸引來了。”

“既非尋仇,多半求財,還是等查證結果吧。”“正是此意。”又等了一會兒,遠處跑來一個李府家丁,跑到李天賜身邊說:“少,少爺,店鋪證實,確有此事,因涉及金額不小,反覆確認為正品,從而售出。”以齊琅儀對李天賜的瞭解,這事應當出自對方身上,只是不知是他個人行為,還是背後有人指示,畢竟有些人看到別人掙錢了,心裡會很不舒服。

齊琅儀慢慢走到肇事者身邊,拍了一下打斷他繼續喊,見他看過來後抬起右手,大拇指捏小拇指,中間三指先指向天,再彎曲下扣。那人好奇的問:“兄臺何意?”齊琅儀裝作疑惑的問:“莫不是道上的兄弟?”雙手平攤疊於胸前,拍一下頭又捂在肚子上。

那個人覺得齊琅儀是來搗亂的,罵了幾句之後又聽到他說:“還是不懂?天王蓋地虎!”那人雖然沒聽懂,但這語氣和格式一聽就是暗號,對他笑著作揖說:“兄臺去過城南還是走過城北?”

齊琅儀聽不懂,但明白了這人確實有組織,隨口說:“過路的,家裡等著做飯,就差一口酒。”那人沉默了很久,還是沒琢磨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小聲的問:“不知兄臺路過何方?”明白了這是在盤道,自然是要開始裝逼了,做了一個複雜的手勢說:“身似相柳,胃如饕餮。”

那人疑惑的問:“新路子?”“近幾日發展至此,過路的,不知閣下城南還是城北,改日拜過山頭。”那人被繞暈了,各個道上的都對不上,擺擺手說:“別打啞迷了,都對不上,你是想管這事?”“李家於在下有救命之恩,自當竭盡全力。”“此行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李天賜打斷他說:“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出門在外都是為了賺錢,您看多少銀兩可矛頭轉向?”那人沉思片刻說:“僱傭之人出價一百兩。”“稍等,這錢自當不是在下出,這便與李公子商量片刻。”那人不能跟過去,聽不到他在聊什麼,只能原地等著,也不在叫喊。

齊琅儀將剛才的內容轉達給二人,趙妍問:“方才那些動作,我二人不解其意,還請公子明示。”“嗐,那些都是瞎編的,只要讓他覺得我是他同行就行了。”李天賜命人拿來三百銀票,交於齊琅儀說:“齊兄高義。”齊琅儀無奈的說:“還是我去啊,好吧,真會給我出難題。”李天賜笑笑沒說話。

接過銀票放在袖子裡,回到那人面前,兩人